色没能派上用处,而不是对方不感兴趣。巷陶也想找个时机,让这人放了自己,趁他看愣神的时候再跑了。
脑袋朝下的狐狸眼珠子直转,她以为自己这些小动作上面的人是不知道的,可在她醒过来的那一刻起,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被人看的清清楚楚。
七舍抱着那只可口的小翼凤,看着那张稚气未脱的脸蛋,心里就来劲:这翼凤族本王还没见过呢,这么多年也没见他们出来过,难得的一次机会可要好好玩玩。
穿着金色锦衣的男人长发飘飘,他红黑交接的长发齐齐梳与脑后,只留下几缕红色垂在额间,更显得狂放潇洒。
这鬼界,谁不知道鬼王七舍来无影去无踪,真身只有那几名德高望重的护法才见过。其他人要想见一面,也得这爱四处游历的鬼王在家才行。
说起来这鬼王游手好闲,没做过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可就是没人敢对他不敬,因为他不仅好玩,而且手段残忍、阴晴不定。
可以上一秒还与你谈天说地、恍若知己,下一刻就能满脸不爽地折断你的喉咙。情绪变化快的你根本来不及求饶,以及询问自己的死因。
...
奚止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面自己带着那位极狼少主赶回了翼凤族,还化解了极狼翼凤之间的多年仇怨。
渐渐地,他从梦境中醒了过来。当下第一感觉就是——好冷啊!
奚止呆呆地从毛毯上坐了起来,他好像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了。这里是一处湖中心的亭子,湖面上平静无波。四周一点声音都没有,死一样的寂静。
为什么说这是个了不得的地方呢,因为在他眼里那平静的湖面下全是张牙舞爪的怨灵厉鬼,一个个拥挤着想要破开水面跑出来,却被一股力道强制性的压在底下动弹不得。
忽然,从湖面上传来一阵微风,吹散了湖面的平静。奚止在湿漉漉的雾气中,看见一抹金色从水面上飘了过来。
他只觉得背后一凉,自己就被人抱住了。
“哟,小美人醒了,可是想吃些什么?”那痞里痞气的语调在奚止的耳边响起,他陡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谁啊你,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要是大长老知道我失踪了,你可小命不保。”说实在的,他说这段话的时候,底气好像不太够。
但是这可是二长老教他的,要是遇到什么贼人直接报上姓名即可,他们会循着踪迹找到自己。
听见这红衣少女口出狂言,而且那只手还在拧着自家鬼王的胳膊,藏在暗处的几只鬼影暗暗倒吸了一口冷气。
乖乖,这小美人性子够泼辣的,上一个敢这么说话的脑袋早分家了。他们带这些惧怕和兴奋,等着看好戏。
谁知,那鬼王像是被逗乐了一样,轻轻地拉过奚止的那只手在嘴上轻吻了一下:“我当然知道了,我还知道你是一直可爱的小鸟儿。”
这个动作让奚止浑身都不舒服,他伸出两只白嫩的胳膊赶紧挡住要压上来的男人:“我是男的!你恶不恶心啊。”
亭子里传来几声男人的哼笑声,好像心情格外的不错。这可让暗处的几个鬼影捉摸不透,难道王就是喜欢这个调调?
难怪以前送过去的美人都没扔了出来,原来他们一开始就没选对方向。
在奚止还含着眼泪和那个莫名其妙就扑上来的男人相抗争的时候,一封带着他的尾羽的信却被悄悄送到了酒楼房间里。
包括一条七舍嫌麻烦扔过去的狐狸尾巴。
收到信封的寒历可没有那么容易被蒙混过关,他捡起那张红色信封:“翼凤族的长老回来了么?”
寒星回道:“回来过一次,我听说他们也是收到了这样的一封信,连口水都没喝就出去了。”
“这上面是鬼族的气息...”寒历看都没看那根沾着血的狐狸尾巴,而是提起了自家少主:“对了,少主还一直跟着那个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