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攻击才留下来的。
虽然他嘴上一直说我就是爱多事,没我他也不会受伤。
我懒得理他。
这家伙分走了我多少任务报酬我还没和他算呢,甚尔给我的介绍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和他一起在黑市接任务。
当然了他要抽取九成的佣金。
“就当我好心把黄泉卖给你了,支持分期付款。”甚尔笑得假惺惺的。
九成,这人心比资本家还黑,我当场就和他打了一架。
最后他掐着我的脖子,我用刀抵着他的心口。
我们两个就用这种路人看了要报警的姿势,敲定了最后的分成,五五分。
我每单佣金,甚尔能直接抽走一半。
对此,我仍旧很不满,每天都在策划怎么把他的钱包偷出来。
反正钱到他手上也捂不住。
“你今天又去赌马了?”我垂着头看甚尔手法粗糙的帮我绑绷带,一只脚还在他充满弹性的大腿上踩来踩去。
怎么说呢,比我以前买的椭圆仪踩着得劲,我有一下没一下的,踩得十分忘我。
“唔。”他随便应了一声,撕开绷带打了个结,然后伸手捏住我的脚踝。
“谁教你的,别乱踩,我要收费的。”
我和五条悟夏油杰在一起的时候随便惯了,一时不太习惯甚尔这种小心眼的类型。
“噫。”我收回腿,盘起来。
“什么嘛,也就一般般吧,还没有……”我咽下了后面半句话。
站起来穿上外套,随随便便的把两只脚塞进放在一旁的马丁靴里,鞋带也懒得系,就这么踢踢踏踏的往外走。
“走了。”
“又有任务?”甚尔歪头看我。
我手插在外套口袋里想了想:“也不算吧。”
甚尔秒懂:“我发现你还真的很喜欢给那群老家伙找麻烦。”
我朝他呲牙:“哼,谁让我现在是臭名昭著的诅咒师,身价不比你低的。”
甚尔笑得像是一只准备进食的豹子,伸手托住我的下巴:“哦,那我偶尔也会杀诅咒师。”
“你再这么说话,我就诅咒你下次赛马输光光。”
甚尔意兴阑珊的松开手:“反正也没赢过。”
赌运差到伏黑甚尔这个地步的,我真的觉得离谱。
关键这人还像是中了邪一样,任务赚的钱至少一大半全都砸进了这项他从来没赢过的项目中。
这其实也是个人选择,我才懒得管,如果不是他用来赌马的钱里有一部分来源于我的佣金的话。
——可恶啊,输给赛马场还不如留给我!
就在我越想越气的时候,甚尔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上露出那种虚伪的一眼就能看破的笑容。
我悟了,这是来客人了。
其实甚尔现在已经不当牛郎了,毕竟被咒术界通缉着,但是可能这家伙上辈子真的是春.药成精,朝他搭讪的不止有异性还有同性。
他对献殷勤的同性犹如秋风扫落叶,十分不假辞色,但对于那些女性,却又维持着一种暧昧不清的态度。
搞得无数人为他要死要活。
啧,老渣男了。
我朝他比了个鬼脸,甚尔按下通话键,作势要赶我走。
“现在是成年人时间了,快点回去吧,小鬼。”
我利落的溜了。
走之前顺走了他钱包里的所有现金。
嘿嘿嘿。
在经历了无数次失败后,我终于做到了。
看来我当坏人的天赋也很高,真有我的。
我点了点金额,心满意足的想到。
回去就给美美子还有菜菜子加菜,路上不能忘了还要买蛋糕。
——美美子还有菜菜子是我从那个小村庄带出来的小女孩。
她们似乎因为之前的经历没有什么安全感,被我救走之后,对我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