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绾绾又道:“不但如此,娘娘你近来小解疼痛,有时候甚至难以顺利进行;大解便如生死边缘滚了一遭,轻则满盆血红,重则头晕目眩,一身大汗起不来身。”
“对,对!”
陈皇后这时候已经确信这是个神医了,说话声音都跟着激动了起来:“就是这样的。”
慕绾绾又说:“娘娘您浑身燥热,晨起夜间均低烧不断,白日里口干舌燥总想喝水,夜里又尿痛尿.急,难以安眠。”
竟全对了!
陈皇后已经顾不得听她还说什么症状了,她眼中都迸出泪来,这种痛苦的感觉被人理解,她压抑了一个多月的心酸登时涌了出来,死死抓着慕绾绾的手问:“慕大夫,您能治吗?”
“能治。”慕绾绾点头:“不过,娘娘得受些罪过,再要饶我大不敬之罪。”
陈老夫人忙问:“怎么个治法?”
慕绾绾心中说了句要手术,这是产后引起的痔疮,如今看来痔疮已经非常严重,且伴随着严重的尿路感染,有肠道破损的可能。情况已经十分危急,非手术不可治愈,但古人对开膛破肚实在忌讳,她是万不可明说的,想了想,便道:“我的法子跟常人不太一样,娘娘若要我医治,需得绝对信任我,打我开始治您那一刻起,您身边只能留一个伺候的丫头,其他一应人全都要避讳隔离,决不允许接触您。”
“这……”
一听这话,陈老夫人登时犹豫了起来。
陈皇后是陈家最大的仰仗,若她出了事情,或这个女郎中不安好心,陈家损失不可估量。
倒是陈皇后显得非常坚决,她病了一次,才知道健康多可贵,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真是难以言说。
不等陈老夫人说话,她已果断的点头:“只要能治好本宫,你提什么要求都依你!”
“娘娘交给我治,至少需要七天时间,这七天时间里,娘娘需跟陛下说明,以防陛下突然来坤宁宫,破坏治疗进程。七天之后才可探视。”慕绾绾想了想又补充:“再则,我要在宫里耽误七天,我家里还有幼子,我需得回家准备一二,明日才可开始。娘娘也可趁着这时间,将宫里大小诸事都安排妥当,免得到时不能专心养病,对您不利。”
陈皇后其实一天都等不及,但慕绾绾说得有道理,她总不能什么都不安排就撒手不管。
她勉强同意了。
当即陈老夫人再送慕绾绾出宫,约定明日来接她,陈老夫人临走前还带威胁的说了几句警告话。
慕绾绾没理会她,这种不信任医者的家属前世见得多了,这辈子早就淡然。
回到家中自然是先跟乔松岳说了这事,只说要出去给人治病,得有七八天不能回来,请乔松岳照看好福宝。
乔松岳答应了,福宝那遇到了些困难。
他背着手蹙着眉,跟他爹一模一样的神色:“你去哪里?去干什么?要去多久?回来还记不记得你儿子福宝?会不会回头给我带个妹妹回来?要不然就是给我找媳妇去了?”
一连串发问,小话痨本性难移。
慕绾绾原本还解释,说了几句不对味,反应过来了:“谁告诉你娘出去是要给你找媳妇的?”
“隔壁狗蛋。”福宝抽了抽鼻子:“他说他爹娘出门赚钱就是为了将来给他找媳妇。你不也出门赚钱吗,难道不是为了给我找个媳妇?”
“那带妹妹又从何说起。”慕绾绾当真是不解。
福宝很认真:“王帅子他娘出去了一趟,回头就给王帅子抱了个妹妹回来,说是在路上捡的,我看他家妹妹长得白白胖胖的,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特别、特别可爱!娘,你也给我捡一个!”
说着他还有些扭捏的看了看慕绾绾的肚子:“王帅子他娘出门的时候肚子挺得高高,回来就扁了,娘你的肚子怎么不挺?”
“……”
这要怎么解释?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