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明鹤,我撕了他的皮!”
“我怎么可能会害我儿子……”听乔明渊说得那么危言耸听,李氏不以为意的瞥了瞥了嘴,悄悄腹诽了几句。
半晌,乔老爷子重新坐了回去:“既然要查,那就查。不过,老.二,老三,丑话我先说在前头,要是没查到是谁下的毒,你们可得给老大赔礼认错!”
“是!”乔松柏应了声。
于氏将期盼的目光转到慕绾绾身上,两人微微对上,随即又分开。
慕绾绾从四房两口子开始查。
正如她所说,当银针入穴,拔针后,果真看到手腕三寸处有一条青色的线。乔松禄、罗氏手上都十分明显。接着是三房一家子,包括慕绾绾在内,先前不知道那水有问题都或多或少的喝了水、吃了那水做的饭菜,除了乔明渊,乔松岳和慕绾绾的手上都有青线。然后是二房,二房三个人跟其他人一样,都是中了毒的,尤其是于氏的那条线,更是青得发黑。
大房两口子眼睁睁的看着慕绾绾手中的银针转向他们,顿时下意识的抖了抖。
李氏抱着手往后缩,不敢上前。
“大娘?”慕绾绾挑眉,伸手去拽她的胳膊:“你别怕,不疼!”
“你别碰我!”李氏仿佛触了电一般,猛地将慕绾绾的手摔了开:“你那劳什子的针别扎我!”
“大娘不敢?”乔明渊在一旁沉声问。
李氏怒道:“谁愿意扎谁就扎,我不乐意!”
“那就大伯先请吧?”慕绾绾不理她,看向乔松平,目光带了几分笃定和自信。
一旁的乔松平面上仍旧十分平静,心中着实已起了惊涛骇浪。他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丫头的医术,那银针刺血,似乎真的能断定中毒了没有。他是知道这个计划的,因此,这几天刻意不在灶房的水缸里打水喝,就连饭菜也没跟大家一起吃。他借口有人请饭,带着李氏出去吃了几场,要不就是推说还不饿。那银针扎下去,定然就要露出端倪。
那么,只能这样办……
他将脸转向李氏,神色严肃:“她要扎,你就给她扎一下,不是你做的,爹娘都在这里,还能冤枉了你不成?”
他想得很清楚。
这事儿要是李氏认了,顶多就是给二房两口子赔礼道歉,他托说一句妇人小心眼,就不信二房两口子还能跟他计较!他是读书人,虽说考了多年仍旧没能中举,可清誉还是很重要的,万一这事儿传到私塾去,他品行有愧,以后哪个还敢送孩子到私塾来?没了营生,他吃什么用什么?
李氏一听这话,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瞪大了眼睛,委屈、气愤一闪而过,可她到底是明白,这事儿还真不能由乔松平来承认。要是乔松平认了,不单单会害了大房,还会害了她的宝贝儿子乔明鹤,让二房恨透了他们……
思及此,李氏闭着眼睛将胳膊伸了出去。
慕绾绾瞧着这一幕,心底涌起冷笑。乔松平倒是反应快,知道推李氏出来做替罪羊。看来,今儿是碰不到乔松平的身子,要想指证是他下的毒,更是难上加难。
不过,只要李氏认了,效果差不了多少。
二房早已不是当年乔松平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二房,乔松柏和于氏也早就不是那个一心听爹娘的话行事的人,乔松平想要他们吃了这个亏,不见得二房的人就是傻子。
银针扎进李氏的穴道,片刻之后又拔.出来。李氏的皮肤还算白,就见那手腕上除了一点红,什么痕迹都没有。
“好啊,果然是你!”乔松柏气得身子都在抖:“大嫂,我平日哪里对不住你,你要这般害我!这般害我的孩子!”
“凭什么就断定是我,乔明渊不也没事?”李氏眼见瞒不住,竟开始攀咬起站在一边的乔明渊来。她拽着乔明渊的胳膊冷笑:“你看,他的不也一点事情都没有?你们把他当亲儿子,要说见不得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