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鹤江大侠竟然是个暴脾气,看到他们短短片刻已经你来我往的过了数十招。慕容双不由得焦急的道:“江大侠先别打了,有话好好说,把他带到庄主面前再说!”
江别鹤说道:“老夫绝对不能让心怀叵测的武林败类,再伤害老庄主了!”
“这其中恐怕有什么误会,我绝对没有行刺过老庄主。”刚开始花无缺,还想作出解释,但是发现江别鹤招招狠辣,向着要害,花无缺自然不会被动挨打,他硬接下江别鹤几乎用尽全力的这些招数,也不敢分心他顾了,而是专心对敌。
江别鹤的武功毕竟已经练了几十年,不是初出茅庐的花无缺能比的,但是他此刻带伤,两人颇有势均力敌之感。
等到众人再回到慕容正德的房间,已经是过了好半天之后了,慕容正德正等得不耐烦了:“怎么去了那么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爹,江大侠他的受伤了!”
慕容正德不可思议道:“怎么会受伤呢?”
江别鹤这时已经被人搀扶着到了:“都怪别鹤太过冲动,才与花公子动起手来,要不是花公子留手,恐怕我要伤得更重,哎,到底老了,体力极不上上年轻人呐!”语气中没有埋怨,倒颇有对花无缺的赞赏之意,若论玩弄人心,江别鹤自然是其中的行家。
花无缺也来了,这时说道:“晚辈花无缺深感歉意,江大侠不由分说就和我动起手来,晚辈不小心伤了他,实属无意。”
江别鹤有些虚弱的说道:“不碍事,只是一点小伤而已。能和花公子解开误会,化干戈为玉帛,老夫再欣慰不过了。”
这时慕容娇娇惊呼道:“江大侠,你的脸!”
江别鹤自己毫无所觉,但是其他人都看见他的脸上出现了一块块的大红斑,在人脸上十分明显。
慕容九淡淡的说道:“不用惊慌,这种斑块只是受了内伤的人会有,过不了半天也会消退的,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众人闻言去看花无缺那面色如玉白白净净的脸,自然是什么意外的颜色都没有。这足可以证明花无缺没有受内伤,他不是昨晚的行凶之人。
慕容九说道:“江大侠受的伤如何了,我来给你看看,也好开一些药,正好和我爹一起调养调养。”
江别鹤微笑道:“我只不过是一点小伤,不劳烦九姑娘了,九姑娘的灵丹妙药还是给老庄主服用。”
亲眼看到江别鹤被花无缺打伤的众人,没有人察觉到不妥,而是对江别鹤说:“江大侠,快点回房休息,我们怎么忘了您也受了伤,竟然把你带到这里来,真是太不应该了。”
等大家都散了,慕容正德单独留下慕容九:“你是不是觉得,江别鹤受伤的时机太过于巧合了?”
慕容九妹说:“爹难道没有这个想法?”
慕容正德沉吟道:“之前我倒是从未怀疑过他,但是今天这件事,确实有些蹊跷,怎么刚好就让花无缺打伤了他,我看这花无缺也不像是冲动的性子。但是,九儿,这也并不能证明就是江别鹤干的,庄上还有很多人,咱们不可能让他们挨个进这间屋子,只是排除了花无缺的嫌疑而已。”
慕容九说道:“我知道,只是想让爹知道花无缺是个坦荡的君子而已。”
慕容正德盯着慕容九,看了半晌:“九妹,你是不是对这花无缺很有好感?我之前怎么从未听你对哪个少年有这么好的评价?”
慕容九面色不变的说道:“爹说到哪儿去了,我之前一心练功,哪有功夫去关注什么少年,别说是对别人有好的评价,之前您叫我评价过谁。这个花无缺,是唯一一个我临时起意送出的请柬,所以他遭受怀疑的时候,我觉得有必要查清他是否清白,引狼入室的罪名,我可担不起。”
慕容正德说道:“原来如此。”听到慕容九这么说,他不但不觉得高兴反而有些失望。
慕容九试探道:“爹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