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落在她手里。她还有陆副团撑腰。”沈戍疆说。
沈戍边长长叹了一口气,说:“她不会去举报我们,就是威胁我们,她担心我们惹事,就让我们尽快回郊区。”
其实他们俩心里特别明白。
两兄弟颓丧地想了一会儿,沈戍边说:“咱们还是回家具厂吧,现在就走。”
俩人马上收拾东西,顺便带上各种旧货零件等,本来就是给郊区的农民组装的,正好带过去。
他们俩扛了好多东西返回郊区。
第二天沈溪傍晚去看他们俩发现门已经锁了,问了邻居后知道俩人回家具厂上班,沈溪这才放下心来。
——
沈溪在医院忙碌又充实,这天她刚跟完一台手术,在楼道里走着,听见俩护士在说话:“这下咱院长麻烦了,西南军区司令腰上那个弹片根本就不能取,取了弹片破坏神经他会瘫痪,不取压迫神经他也会瘫痪。可西南军区司令跟咱院长是朋友,说要是治不好一木仓毙了院长,虽然是玩笑话,可咱院长也够惨的,原先被副院长压着,现在又转来这么一个病人。”
沈溪听着两人的对话,心想这个西南军区司令也够霸道的。因为沈戍东就在西南军区,她特意放慢脚步,多听了两句。
“别说院长,医生护士还不是倒霉,谁被安排给他手术谁就得倒霉死,你说他瘫痪了总不能赖医生吧。”
听着听着,竟然还听到沈戍东的名字,也受了伤,沈溪心里一惊,她们说的是大哥!她赶紧跟两个护士问了沈戍东住哪个房间,听说住二楼,赶紧往楼上跑。
推开朝南向的房门,看到沈戍东就坐在床上,手臂上缠着纱布,沈溪一急,眼泪就要下来了。
看到沈溪,沈戍东大跨步走了过来,在沈溪头发上摸了一把,笑道:“我来的急,还没来的急跟你说,你看你,急啥?”
“大哥你哪受伤了,西南军区治不了,还要到杭城来治?”肯定是很重的伤。
沈戍东说:“我这胳膊是小伤,很快就好了,我是陪我们军区司令来的,边境冲突,他腰椎上嵌进去一个弹片,来杭城取弹片,我这胳膊是替他当了一枚弹片才受伤,不过没什么事。”
大哥没事真是太好了,沈溪才放心了,本来还以为是多重的伤呢!真是惊喜。
而且见到大哥很开心,就是那种孩子见到娘的感觉。
沈戍东能感觉出她看到自己时的那种踏实感,拍拍她的肩膀说:“这段时间委屈你了,可惜我离的远,不能护着你。”
沈溪笑笑:“我挺好的。”她真挺好的,一点都不委屈。
“你跟陆岭过得好吗,你跟他在一起我放心,陆岭这个人绝对靠得住。要不是你跟他在一块我大概只能干着急。”沈戍东说。
沈溪点点头:“我们俩挺好的。”
沈溪兄妹俩有很多话要说,她先问了司令的伤势,确实如护士所说,弹片压迫到神经,医生们的意见一致,取不取出来都会瘫痪。沈戍东说:“胡司令来杭城治伤,一是他跟吴院长是多年的交情;二是来找严岐伯主刀。”
“我师父!”沈溪叫道。
沈戍东点头:“可是我们到这儿才知道,严岐伯得了白内障,双目失明,他家人没有对外说这一消息,很少有人知道这个情况。”
沈溪啊了一声,她印象中严岐伯耳聪目明,她还真不知道老人家得了白内障。
不是沈溪不去看望老人家,是她回杭城后,熟悉的人除非来找她,她就没主动联系过。
她其实应该去看望师父。
沈溪问:“那我师父做不了手术,谁给做手术呢。”
沈戍东苦笑一声:“没人愿意给做啊,就胡司令那脾气火爆的很,动不动崩了人家,谁给他做手术失败都会吃不了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