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前是不是谈了些什么秘密?我怎么觉得梦梦你有些心虚?”
“谁心虚?!”
凤殊原本只是开玩笑,但是梦梦突然咋咋呼呼起来,她心里便“咯噔”一跳。
有情况。
如果没事,梦梦只会鄙夷她,而不是这种极力否认。
“没有就没有,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我耳朵都快要聋了。”
她掏了掏耳朵,表示耳膜搞不好已经破了。
梦梦跳到了一边,拉开了和她的距离。
“见面再详细聊,现在多说无益。”泡泡倒不觉得有什么隐瞒的必要。让凤殊清楚自己身上的异状,说不定有助于厘清事实。
“好。”
凤殊也不急着想要知道。
安静了好半晌,泡泡蓦地道,“凤山不能出来?”
“他更喜欢在那里呆着。现在正在拆游乐场。”
凤殊一提起这个梦梦就无语,“之前我明明说过了让他什么都别做,他非要自找麻烦。”
泡泡也觉得神奇,“游乐场?哪里来的设施?”
“君临之前弄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凤殊一想到他连游乐场都提前为孩子想到了,心里就有些怪怪的。
这人温柔起来真的是极其周到的。吃喝拉撒睡,还包玩包学包训练包战斗,基本能想到的东西都往小世界里塞了。
要不是空间大,她还真的要一样一样地重新整理过,该扔的扔,该丢的丢,只留下目前核心需要的物资。
“他可能会生气。本来就是为了想要体现慈父心肠所以才会买来的东西,当然会想要自己亲手组建起来。现在被别人先动了手,他肯定会不高兴。”
泡泡一想到君临闹起别扭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也是万分无语。
也许梦梦的判断才是更加接近于事实的。君临和凤殊就真的是爱自我折磨又爱和对方闹别扭的欢喜冤家。
“不让他知道就行了。”
凤殊下意识地也觉得不要让君临知道游乐场已经被拿出来组建过。
“你确定?隐瞒的话,罪加一等,小心几个月都下不了床。”
梦梦话中有话。
凤殊这一次并没有脸红,在这方面,她好歹也有些经验了,总不能次次都落在下风。
“结了婚的人会有夫妻生活有什么奇怪的?没有这种互动才是反常的。他有生理需求,我也有生理需求,难道不找对方反而要去找另外的人?”
既然已经决定了和对方长久地维持婚姻,凤殊就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要面对某些无法避免的事情。
正如现在的医学所展示的那样,人类虽然有着感情需求,但是身体上的需求更多的还是反映了原始的冲动。说到底,在这方面,人类并不比兽族高尚多少。在这种正常的生理需求里,羞耻感是没有必要的。
“这种认识上的进步可真是跨越了天堑啊。了不起。”
梦梦拍爪。
泡泡爆笑。
凤殊到底还是脸红了。
她说完了才发现自己是当着君临的面滔滔不绝地表达这种观点的。换在从前的时空,这可是晴天霹雳般的发言,是极其羞辱门风的话语,是即便在私底下谈论起,也会被长辈们训斥乃至于丢到河里去喂鱼的愚蠢又危险的龌龊言论。
她的确是变了的。哪怕内心深处还是会有一个小小的凤九娘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她来自于何处,但她现在生活的这个时空却也在时刻教导着她要放开自己,要不惧流言地去正视现实。
现实是,她和君临是夫妻。而且,随着凤山这个人的出现,她必须重新考虑和君临的婚姻关系。既然不打算离婚,再不得不和另外一个人建立起动荡不安的关系,那还不如就扎根于现在,尽量踏实地将她和君临的婚姻生活过好了。
她并不知道要怎么做,毕竟她没有过经验,也没有太多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