诌的。在教了她几年后,凤珺像是认定了她是可造之材,偶尔会因为忧虑家族前程,而叨叨给没完没了,总是说凤小一跟凤小七在战场上是凤家的双保险,她跟凤小二就是战场外的双保险,不管她们姐妹几个哪一个当上族长,他都只有高兴的份。
换言之,他现在只考察她们四个是否适合担负众人,凤小五姐妹俩跟凤小十,已经被排除在外了。
鲁浩由衷道,“小姐一定有着非凡的天分,才会被长辈如此期待。”
“是因为我问题最多,所以才会被他盯得最紧。”凤殊站直了身体,“您有孩子了吗?”
鲁浩摇头,“还没有。大概是跟孩子的缘分还没到。”
“您会是个好父亲。”
凤殊倒不是刻意恭维他。
鲁浩赧颜,“如果是之前,可能我会因为您这句话而沾沾自喜,但现在我却觉得羞愧。”
“为什么?鲁浩先生虽然对自己的感情状态并不是特别的了解,但很显然并没有太多的不满。我曾经听到过一句古话,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夫妻之间也会有这样细水长流的形式,并不是每一对夫妻都要爱得轰轰烈烈死去活来,才能够得到幸福。
您不必因为我之前的话而感到苦恼或者是不自信。我不过是闲着无聊,随意说说。您比我年长,懂得自然更多。我这不过是班门弄斧。”
鲁浩露出了迷惑的神情来,“小姐您的家族一定非常古老,说的话也跟我们特别不同,总有种古老的意蕴。”
凤殊怔了怔,“您多虑了,我的家族,并不像您想象的那样。”
鲁浩顿了顿,诚恳道,“我们说了这么多,您现在愿意将身份坦然相告了吗?”
凤殊无奈一笑,“在没有得到长辈的允许之前,我无法擅自主张自报家门。”
“说谎!明明凤珺什么都没说。就算你将祖宗十八代都告诉外人,恐怕他也不会有意见。”
梦梦讨厌她一本正经地说谎,凤殊只好集中意念向它解释。
“虽然没有特意嘱咐,但你没有发现吗?我们所有人都伪装身份,还不只一个,不仅仅是我,其他人也一样。尽可能地身份保密,是不言而喻的事情。
如果连这样的小事都不能够揣摩出来,恐怕回去家里之后,以后都不可能再轻易出门了,对于那些旁系,更不会被重用。”
鲁浩表示抱歉。
“不,不需要。是我打扰了。您,嗯,您继续,我去休息了。与您聊天非常愉快,让我获益良多,谢谢。”
她回了房。
梦梦一进门就开始吼吼,“我真搞不懂你,一会儿想要保密,一会儿又向人透露自己的事情,你到底在做什么。”
“真真假假的事情混在一起说,才能够说得过去。而且我也没说什么重要的事情。我透露什么了吗?”
凤殊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想要练功,它不赞成,想要睡觉,噢,不,她已经睡得太多了。
“你透露了你在凤家很受长辈的喜欢,这一点利用的好了,可能是好事,但搞不好会随着形势的变化,一下子就变成坏事。”
“怎么坏?”
凤殊从空间钮里拿起来一些药材与药钵,开始研磨。
“怎么坏?像你的脑袋一样,时灵时不灵。”
梦梦很想出来逛一逛,可是想到那一股让它战栗的力量,它最终还是忍耐下来。
“这一次回去联邦,你就跟鸿蒙呆一块吧,你话太多了,有时候我都怀疑,我原本好好的脑子现在这么不中用,是不是因为你在我的识海太吵了。”
凤殊匀速转动着捣药的小药勺。
“你这是指责我害得你这样?”
“嗯?有吗?如果让你这么想了,我很抱歉,我本意并不是这样。”
“你明明就这样说了!”
“怎么说?”
“你说你现在脑子不中用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