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最终,老白还是没能如愿以偿的摘下刑鬼隶的狗头。
?因为,当他回到营地看清刑鬼隶的样子后……没忍住笑场了!!
?无他,实在是……太惨了!!
?原本是个满身褶子的沙皮模样,如今整个的跟个气球似的吹了起来,以至于身上的褶皱都平复了,天知道被那大马蜂叮了多少下,尤其是一张狗脸,左右两侧凸起俩拳头大小的肿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非主流故意鼓起腮帮子拍照呢!
?老白怒气冲冲的而去,见到这条死狗后,笑的当场就活不成了,刑鬼隶一瞧老白也被叮的头大如斗,亦是咧嘴怪笑起来,一人一狗的节操品味竟如此雷同……
?“你就好好的笑吧!”
?鹞子哥逃了一路,心里头正憋气呢,恶狠狠的蹬着一人一狗道:“亏着今儿个遇到的也就是寻常的胡蜂,这要是遇上了大虎头蜂,只怕你现在都一命呜呼了!”
?鹞子哥说的大虎头蜂,学名叫做金环胡蜂,厉害的紧,被蛰的严重了能导致急性肾衰竭,死人都是寻常事。
?我对这些东西研究不多,最开始就是担心我们遇上了这些要命的种类,如今听鹞子哥说只是寻常胡蜂,这才放下心来,冲老白喝道:“别笑了,真不知道你怎么有脸面能笑的出来呢,一个养了俩蛊王的养蛊人,竟然差点被一堆马蜂给活活蛰死!快把金蚕蛊王给请出来,金蚕蛊王能解百毒,老子这脸上疼的厉害呢!”
?“瞧你这话说的,我是养蛊人不假,可蛊虫都是相生相克的,二秃子能克制毒蛇,金蚕蛊王能食五毒、克制众多带甲之虫,偏偏这大马蜂没有囊括其中,我能奈何?”
?老白不满的翻个白眼,正要取出金蚕蛊王,却被我师父压住了手臂。
?“寻常马蜂蜇伤而已,没必要用蛊王,涂抹些药膏就好了!”
?说话之间,我师父已经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此前我就见他把一些草药和水调制,原来是早早就在调制化解马蜂蜇伤的药膏了,随后便过来把药膏涂抹在我脸上。
?我被蜇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稍微触碰一下就疼的要命,不过在涂抹了这些药膏后,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只觉得凉丝丝的,痛苦立刻平复了不少。
?我师父见我盯着他手里的药膏看个不停,就笑着说道:“这方子简单,不过就是半边莲,解岗松,紫花地丁等寻常草药罢了,能消炎止痛,清热解毒,关键就是药草的搭配罢了,我知道咱们这一次得深入野外,于是少量准备了一些,算是常用药,回头为师就把方子写给你。”
?帮我处理好马蜂蜇伤后,我师父又去帮老白和刑鬼隶涂抹了药膏。
?刑鬼隶涂抹了药膏后,舒坦的直接翻了个身,肚皮向上,一直哼哼个不停。
?看它那副贱模样,我是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只等它刚刚涂抹完药膏,忽然探手,扯住狗耳朵便将之拽了过来。
?“哎哎哎,手下留情,痛,痛痛痛!!”
?这条狗当即惨叫了起来。
?只是,出了这档子事,哪怕前阵子它帮过我,我也不能再置之不管了,照着那狗脑袋上就是“啪啪”几巴掌,厉喝道:“这次带你出来之前你怎么说的?是谁拍着胸脯的保证的,说只要出了门,就一定听指挥,绝对不乱来的?你丫一大早的死出去干嘛去了?掏蜂蜜去了吧?好家伙,你特么掏蜂蜜也就算了,果真掏回来老子也认,瞎了你狗眼的,你跑去胡蜂窝里掏什么蜂蜜,你知不知道那东西压根儿就不产蜜,老子跟着你蜂蜜没吃着,平白无故的半个脑袋都被蛰成了猪头!!”
?无双在一旁轻轻推搡我,小声提醒道:“哥,哥,跑偏了!难道它如果掏到蜂蜜、给你分润一点你就会原谅它么?”
?我语气一滞。
?是啊,这咋还差点暴露自己真实想法呢?
?不对,我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