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我方才从窗隙看到二丫了,她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另一个人,不是中邪是什么!”
张小荷听她这样一说,也深以为然,一拍大腿,“这可怎么办,二丫中邪了,打人也就算了,她要是不肯干活,我们就要饿死了!”
“水头村不是有个神婆吗?”婉玉出主意,“听说很厉害,娘你不如去请她来给灵玉驱邪!”
张小荷犹豫,“听说那神婆要很多钱的。”
沈婉玉一屁股坐在床上,“你要是舍不得银子,以后地里的活计就得亲自去干了,而且,二丫这中邪一日不好,说不定明
天她还会动手,你看她那一身力气,我估摸着,就是爹都打不过!”
这话是真的,沈必富整日游手好闲,连一百斤的猪都抬不动。
“晚上你爹回来,我跟他商量一下。”
灵玉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太阳都出来老高了,若是以前,张小荷早就进来赶人起床了,但是今天静悄悄的,她不敢进来打扰灵玉。
而天不亮,沈必富就从家里出发,去了水头村请神婆了。
他昨晚上一回来,张小荷就冲上去如此这般地和他将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沈必富也赞同沈婉玉说的中邪,不然真是解释不了沈灵玉那突如其来的豹子胆。
还不到早饭时分,他就带着水头村的神婆一起回来了。
那神婆穿得也很像神婆的样子,一袭不知从哪弄来的道袍,有些大了,穿在她身上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
神婆进门就让他们杀鸡。
家里就两只下蛋老母鸡,张小荷有些不舍得。沈必富眼睛一瞪,张小荷只好去捉了一只来杀了。
一般道士做法,要杀也是杀公鸡。杀老母鸡的倒是第一次见。但是沈必富夫妇将希望都寄托在了神婆身上,倒没有怀疑。
神婆看了一眼被杀死的老母鸡,看着挺肥的,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让沈必富拿出香火银子来祭天。
张小荷只好将家里剩下的十几枚铜板取了出来。
看她只取这么点寒酸银子,神婆不太满意,但又想有一只老母鸡,也差不多了。
她开始举着一柄发黑的木剑,满院子地跳。
沈必富和张小荷以及沈婉玉就站在旁边,希翼地想着她能将灵玉身上的邪灵赶走。
神婆一边跳,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几人的动静吵醒了里面睡觉的灵玉。
她翻个身想继续再睡,但是神婆弄出来的动静越来越大。
她不耐烦地起身下床,看来张小荷他们还要再收拾一顿才老实。
房门突然砰地一声被人从里面拉开,灵玉一脸寒意地出现在门口。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将外面的几人都吓了一跳。
张小荷看到寒意森森的灵玉,更是吓得连忙躲在神婆后面,“神婆啊,你看看,她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邪灵啊?”
神婆看了看灵玉,
装模作样地点头,肯定道:“确实是,她是不是这两天去山上来。”
张小荷见她说得这么准,顿时大喜,连忙小鸡吃米般地点头。她不知道是沈必富在路上就和神婆说漏过嘴。
“是了,她这是冲撞到了山上的妖怪了。”
她举着剑,冲到灵玉身前一阵乱砍,仿佛真的在和什么妖怪打架一般。
灵玉被她吵得有些心烦,一抬手,就将她手里的木剑握住。
神婆顿时大惊,她连忙往回抽,但是木剑纹丝不动。
灵玉再毫不费力地一扯。木剑脱手,到了灵玉手里,她轻轻一掰,木剑就断成了两截。
神婆大惊失色,随即反应过来,她从衣兜里掏出一张黄色符纸,冲到灵玉跟前,往她身上一拍,然后迅速地转过身,往门口冲去,还不忘了将那只死透的老母鸡带上,一边跑一边大喊,“妖怪已经被我的符纸镇住了,我就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