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几个下人听到动静,都从下人房里出来了,看到周氏面生的脸,也都是面面相觑,不清楚这位的来头,但也太嚣张了一些,竟然敢对姑娘身边伺候的大丫头动手!还敢直呼姑娘的名字!
留香忍着眼泪,撂下一句,“你等着!”转身就掀帘怒气冲冲地走了进去,她要去找她们姑娘做主。
周氏本来是要跟着进去的,但是这丫头的狠话激到她了,她就站在原地等着,倒要看看这丫头能对她如何!
“姑娘!”留香刚走到内室,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先流下来了。赵晚清扬手止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采荷站在一旁,神色也是愤然。她听出这外面的声音是周氏的了,放眼赵府,也就这婆子敢不知天高地厚地来这里撒野。虽然可恨,但是毕竟是姑爷的母亲,想必姑娘也不好处置。
“外面的动静我听到了,不知是哪个院伺候的婆子发了疯,竟然敢跑到我这里来撒野!你听着我的吩咐…”
赵晚清顿了顿,“你去悄悄地叫上两个粗使婆子,从后面将这个疯婆子逮
住,她肯定要张口骂人,你们要迅速将她的嘴堵住,免得她骂出那些难听话,传出去还让人说我赵府没规矩,连个下人都教导不好。然后让两个粗使婆子抬到一旁,打个五十大板,人就老实了。敢来这里撒野,也要让她长个记性才行。”
留香得了吩咐,眼神顿时一亮,姑娘肯给她做主,她喜得脸上的伤似乎都不疼了,一把将眼泪抹去,小鸡吃米一般地点点头,就出去悄悄地叫婆子去了。
等留香出去了,采荷才不解地叫了一声,“姑娘,你…”
赵晚清扬手止住她的话。
再说留香出了门,周氏就蔑视地看了她一眼,“如何,你们姑娘可敢发落我?”
留香却没有理会她,而是走到一旁看热闹的粗使婆子身边,悄声说了几句话。
那两个粗使婆子得了吩咐,点了点头。
留香再次走回周氏身前,将门堵住,她怕那两个婆子一旦钳制不住这疯婆子,让她跑进去惊到赵晚清。
周氏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见她似乎老实下来不敢回嘴,心里得意极了。
“你这小蹄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就是你主子,也不敢跟我…”
话还没说完,她背后两个走近了的粗使婆子突然发难,一人一边,抓住了她的手臂。
周氏一惊,连忙挣扎起来。
她神色惊慌,左右看了看,见是两个块头极大的婆子,连忙厉喝道:“你们想做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
话还没说完,她嘴里就被硬塞入了一块粗使婆子用来抹地的臭抹布,因为随时要注意地上是否掉了脏东西要及时擦去,所以这抹布婆子都是随身带着着。这会儿用得十分顺手。
周氏挣扎不脱,话也说不出,真是一时叫天天不应了。
两个粗使婆子力气极大,将她拖到台阶下的青石砖上。厨娘孙大娘平日和留香关系最好,刚才见这婆子敢动手打留香,早就气得不行,这会儿见这婆子被拿下,哪里还有袖手旁观的道理?她迅速找来小厨房里闲置的麻绳,帮着两个婆子迅速将周氏捆上。
留香又指挥了两个丫头抬来一张长几,两个粗使婆子像抬猪一样将周氏抬了上去。
“你们去找板子来,姑娘吩咐了,这婆子
敢以下犯上,在姑娘院子里放肆,要打五十大板,让她长长记性!”
周氏一听五十大板,顿时挣扎起来,她双眼瞪得溜圆,嘴里呜呜咽咽的,似乎有话要说。
但是没人理会她,她敢在赵晚清院子动手,就已经犯了众怒。
很快板子声就在院子里响了起来。
周氏痛得眼泪鼻涕直淌,嘴里却一句惨叫都发不出来。这抹布的恶臭直扑鼻腔,她险些恶心得晕过去。然而屁股上传来的疼痛却让她保持清醒,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