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喝多了,让她好生照料。”
碧环啊了一声,姑娘怎么知道大爷喝多了?她不明白柳清越这吩咐的意思,但还是依言去了。
等碧环去了,李妈才上前来说话。
这么久了,她总算看出点意思来。自家姑娘对姑爷好像一点情意也无了,她劝道:“这些日子,老奴也看出姑娘对姑爷无意了,既是如此,不如就此脱身,姑娘如今尚是完璧之身,合离了,也好寻个真正值得托付的人。”
李妈也觉得安易旻忒不是个东西了,着实配不上她们姑娘。
柳清越笑了笑,合理自然要的,只是好戏才刚登场,她还不想中途退场。
“李妈不必担心,我知道的。”
收到消息的高惜玉,既惊喜又惊疑。
惊喜的是终于有机会可以亲近大爷了,惊疑的是,为何大奶奶不自己去照顾大爷,明明两人关系很是僵,趁着今天这个时候去照顾大爷,拉进感情不是正好吗?她为何要将机会拱手让给自己,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高惜玉犹豫了半晌,还是下定了决心,机会就在眼里,谁不抓住谁就是傻子!
她寻摸着到了大爷那,果然没看到大奶奶的人。
倒是伺候安易旻的下人见到她来,很是挣扎了一番才放她进去。反正早先大爷吩咐的是别惊动夫人和大奶奶,又没说不能让高姨娘过来照料。
高惜玉忐忑不安地见到了安易旻,他喝多了,醉眼朦胧地看着她。
即使他这样,也不显得狼狈,反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高惜玉连忙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嘴上柔声劝道:“大爷,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不想安易旻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嘴里嘟哝道:“清和,你来了!清和,你别走,别离开我,不要嫁给那个姓赵的!”
高惜玉听了这几句话,心都凉了大半截,感情他将她当成柳家那个贱人了。也对,今天柳家贱人出嫁,难怪大爷喝成这样。
她正气恼地想回去,不妨安易旻一把将她抱紧,开始脱她的衣裳。
高惜玉一怔,随即迎合了上去。
不管他现在心里想的是谁,她得有个孩子傍身,高氏那里才好交代。
次日安易旻清醒过来,看到身边躺着的是他那个被强塞进房的高氏,顿时大怒,他深深地自责,觉得自己背叛了心中所爱,指着高惜玉鼻子骂她不知廉耻,趁着他喝醉就爬上他的床。
句句诛心。
高惜玉感觉自己那颗心就此冷了,她一句话都没有辩解。
安易旻转身拂袖离去。
转眼两月过去。
高氏最喜欢给晚辈立规矩,本来定下每日晨昏定省,她在大房那的时候就是这个规矩。但是乔氏不吃她这套,经常推说有事去不了,柳清越也不耐烦每天去老太太那请安,也常称病不去,高老太太被气了个仰倒,却又无法强行将人叫过去,毕竟这里是二房,不是她能呼风唤雨的老家了。
高氏因此更加恨乔氏,连带着柳清越也看不惯了。
高姨娘有喜的消息在一个清晨就传遍了安府上下,后来听说是她在伺候高氏的时候干呕了,高氏有所怀疑,就派人去请了大夫,没想到真是有喜了。
高氏自然是亲爹般的喜不自禁,就连平日最看不惯高惜玉的乔氏听了消息,都接连念了三声阿弥陀佛。
等柳清越去高氏那请安时,她明显能感觉到旁人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她。
是啊,她肚子还没动静呢,竟叫一个妾室抢了先机,这要是生下来的是儿子,可就太打脸了。
但是柳清越仿佛不知道似的,甚至还诚心实意地赏了高惜玉不少东西,叫她好生养胎。
高惜玉看着神色寡淡的柳清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就是在那晚怀上的,而大奶奶分明是故意给她的这个机会。
她一时间竟有些看不懂这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