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紧张兮兮地左右张望。
看见街上顿时一片混乱,藻月吐了吐舌头,决定换个地方跑远点,于是又撑着伞跳到别的建筑物上。
这样在不知不觉间就离开原来位置有好一段距离,正当藻月准备重新相看个地方,坐下来继续填读者调查表时,突然,她停了下来。
她察觉到,在前方的一栋建筑物里,有一个非常强大的存在。
如果说夜王是让她警觉需要重视的程度,那里面的这个就是不容忽视,让她觉得完全像是面临庞然大物不可能战胜。
看来这个世界也不普遍是战五渣,还是存在不少个体强者。
一方面出于安全角度考虑她应该远离,但另一方面她的好奇心又让她分外想去探究,能带给她如此威胁感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短暂的纠结了一下,终究还是好奇心战胜了危机意识,隐匿好气息后,小心翼翼地顺着管道潜入这栋建筑物。
当藻月顺利进到建筑内部时,她再次这里面的不同寻常。
所看到出现的人都戴着笠帽遮住面目,而且统一穿着僧袍,走路悄然无声,压抑诡异的气氛和外面简直不像一个画风。
恐怕这里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武装力量,不过藻月没花时间去专门逗留调查,她就好奇进来看看而已。
然后她就顺着感知到的位置一直来到了地下室,并很快注意到,她最终所到达的目的地是个监狱。
这个隐藏得这么深的监狱里,关押的只有一个人。
藻月趴在上方的横梁,借着明灭可见的烛光,她看见关在里面的是个看起来二十出头,样子清秀的青年。
在没见到正主前,藻月曾设想过大概和夜王差不多,但当见到真人时,她发现和自己设想的截然不同,不仅看起来十分平易近人,还相当无害气质温和,和在远处时感知到气息完全不是一回事。
藻月总觉得有几分违和,却又说不出,而且当接近后黑泥也变得有点不安分。
她在梁上观察了一会儿,怕待久了会被发现,正想要离开时,就听到那个青年在说。
“人是从出生一刻就背负软弱而活的生物……”
藻月不禁顿住,原以为对方是发现了自己,但很快她就看见在牢房前有个比自己大两三岁的女孩,似乎就是这个牢房的看守,而这个男人刚才的话便是说给这个女孩听。
“与这份软弱抗争,经历痛苦的过程改变自己。”
这是在授课?藻月稍稍疑惑了一下,忍不住也跟着听了起来,直至肚子有点饿,而底下的女孩也起身去让外面的人传餐进来,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间也跟着听完了。
接下来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大概是好奇这个青年的底细,一连三天藻月都潜入这个牢房,而随着听他说话授课的次数渐多,藻月就越发佩服这人的学识和眼界。
而了解得越多,她就更加好奇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在牢房里?难道是像平时影视动漫里的一般套路,看起来最温和友善的老好人其实才是幕后boss?
可想到这人话语中表现出的广阔胸襟和远大见识,又感觉和boss的角色很割裂,这么多天下来,她觉得对方大概也早发现她了。
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趁着那个看守的女孩离开去跟上级报告的空档,藻月从上方跳下。
“你为什么被关在这里?”藻月开门见山的直接问出她这几天的疑惑,“你明明很强大,可以随时从这里离开,但为什么还要乖乖在这?”
吉田松阳知道有个小孩在梁上连续几天偷听他对骸的授课,不过他原以为对方和骸一样是被天道众收养作为死士培训的小孩,所以他没有点破对方的存在。
直到这一天,这个小孩主动现身。
然后,吉田松阳从她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气息——阿尔塔纳生命体。
可是对阿尔塔纳生命体有一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