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战马回事!”多同阿赞很是愤怒,他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上的伤口疼痛,不甘心的转过身想要看清楚四周的情况,但是等他转过身的那一刻眯他彻底傻了,倘若让他还能又一次重来的机会,多同阿赞绝对会选择死!
多同阿赞在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因为他发现者自己是唐唐的夜郎国将军,现在浸染被秦军放在囚车里面,如同一只被人围观的猴子一样。
“不!不!”多同阿赞咆哮着,这一刻他愤怒的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囚车的栅栏,用头猛撞。
他希望自己能够就这样死过去,至少在这样还能保留自己一点颜面,但是这样的事情让他事与愿违,因为背上的伤口,让他撞了两下之后彻底瘫软在了囚车之上。
“此人是谁?是傻子吗?”看见光膀子的多同阿赞是囚车里面气急败坏的样子,城头上的夜郎国守军满是愕然。
他们都在想着下面这个被囚车里面的人到底是谁,还是说这是秦军送来的礼物?送来的人为什么像个傻子?
就连城墙之上的采墨逐都皱着眉头,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甚至站在城墙之上的人有些人在大喊:“在撞一个!”
此时城墙上的气氛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紧张感,但是这样的事情让采墨逐都有些感觉到不对,除非指挥这一支秦军的主将是一个傻子,要不然也不会用这么一个人故意的送到这城墙之下,为的就是让他们羞辱。
除非......
“竹神!”忽然,从远处传来一道声音!
竹神是夜郎国人信仰的神明,一般的场合也断然不会这样叫出来,只有在感到惊讶的时候才会这样。
采墨逐朝着不远处看去,是那个杀了逃兵的督战官,此时他抱着头满是震惊的看着城墙之下。
忽然,采墨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双眼微缩了一下,满是震惊的朝着下面看去。
他从督战官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惊惧和彷徨,难道是督战官的友人?
不,部队,采墨逐很快的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测,若真是督战官的友人,必然在不会这样!
一旁的采墨奇则是瞪大了眼睛,他看向囚车朝着囚车一指说道:“大人,此人身边有甲胄!”
“甲胄?”采墨逐朝着囚车看去,只见在那个看上去是疯子的人旁边,一具甲胄好端端的放在那里。
红色,精钢制的甲胄!
“这...这..只有多同部族的人才会有!”采墨奇满是愕然,他的话让采墨逐都感觉到了有些什么不对劲。
要是只有多同部族的人才会有,那不是代表着......
“多同阿赞总领!”采墨逐现在是真真正正的感导致了震惊,多同阿赞总领是夜郎国的高官,可以说十几年前,整个西面的军事就是在多同阿赞的指挥之下行动。
多同阿赞更是被誉为夜郎国的国尉!只是因为年纪没有到,而只是一个总领而已!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次连胆大的采墨逐都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他厉声的说道:“多同阿赞是总领,怎么可能会在按那个囚车里面在,怎么可能是那个傻子!”
“红色的精钢甲胄,除了多同部族,整个夜郎还有哪个部族能够拥有?”采墨奇脸色苦闷的说道:“大人,除了多同阿赞大人,某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了!”
“不!不可能!”采墨逐脸上满是失魂落魄,他知道要是多同阿赞被俘虏,那是代表着什么,那是他们的援军完了!
要是下面的这个傻子真的是多同阿赞总领,那这件事情就大了!倘若是廊山的承城守们知道,那么坚守了半个月的廊山城就变得没有任何意义,不战而溃也将成为现实!
“不可能!我相信王上不会忘记我们的,我们还有援军,援军很快就会到的!”采墨逐看见采墨奇的脸色发青,心里不由的升起一丝怜惜,他知道自己的族弟一直盼望的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