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经受不住考验的人心,就会显露出差别来。无论是贫变富,还是富变贫都是如此。
藏无极只相信他个人的智慧,我却试图以信义与他合作,不是如同“对牛弹琴”吗?难道我还指望着他会被我感化?放任他如此行事,最终青麟楼也会变成另外一个阎罗殿。
钟池开口道:“即使你带走魏知白也没有用,因为他已经被藏无极下了毒!”
钟池又道:“如果我保你徒弟性命,你能不能放过青麟楼?”
苏试道:“好。”
钟池道:“你信我?”
苏试道:“你不曾骗我,为何不信?”
钟池道:“好!”
话落,刀出!
钟池飞身而上,一刀直搠苏试。
好快的刀,好快的身法!
刀是身,身是刀!
刀与人,似乎已经合二为一!
苏试如风中柳絮,轻飘地倒掠而去,始终距刀尖一寸。是逃不脱,还是始终快上一分?
眨眼间,两人已掠过湖面,直逼芙蓉榭!
藏无极正在吃花生,此刻他的脑中,正在飞速地运转谋划着——
他的目的,是要钟池和一枝花,都死!
但他又决不能在众目睽睽下,杀死钟池!
现在钟池和一枝花缠斗不相上下,是他最好的机会!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今日,他就要当一当渔翁!
他可以这样——
钟池与一枝花正在生死存亡关头,他是绝不可能分神注意其他的!
钟池和一枝花逼近之后,他就扑上去,高喊着“兄弟,我来助你一臂之力”,扑向那一枝花。又趁机用指上的花生,射中钟池的死穴。
他促使一枝花中钟池的致命一刀,然后再稍微多用一分力,让这刀刺透一枝花,刺伤他。
“啊!”
这个时候,他便要及时地狂吼一声,并在“慌乱中”拍出一掌。
然后捂胸倒退,再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钟池,你竟然害我!”
当然,这个时候,钟池已经死了。
于是他推开一枝花的尸体,抱起钟池的尸体,将他搂在怀里,用脸颊去感受他的呼吸。
“我的天呐!”
“我知道你对我心怀不满……可是……”
“虽然你想杀我!
但我并不想报复你啊!”
“老天爷,看看我都干了什么!”
“我宁愿被我的兄弟捅这一刀,也不想错手杀死他啊!”
他绝望、他痛苦、他嘶吼。这样,最终的事实就是——
钟池刺杀他反被他反杀!
他麻的这么聪明的点子,也只有他藏无极才能想得出来!哈哈哈哈哈!
藏无极抬眼看去,钟池与一枝花已飞掠到水榭阑干边,内中高手均拔刀!
藏无极暗中已捏紧一粒花生,却表现出临危不惧的大将风采。他转头笑着对一旁的杀手道:“钟池是我从小认识的兄弟,我信他!”
他再转头,一皱眉,似乎觉得钟池情况不妙。
他将真气凝向指间花生,高喊着:“兄弟……”
他已起身!
钟池的刀捅向一枝花的脖颈。
藏无极,便要将一枝花撞向那刀。
忽然,钟池的刀一闪,像游鱼一样灵活地加速。
贴着苏试的脖颈擦过。
藏无极:“兄弟,我助……”
他手指蓄力,花生蓄势待发!
花生弹出来,却因为力道不够而落在了地上。
藏无极瞪大了眼睛。
刀,搠入藏无极的脖颈。
钟池抽刀,捞住苏试的腰一转。
他背向了藏无极,藏无极口中的鲜血便喷在了他的背上。
待两人落地站稳,钟池的耳背也沾上了细细的血雾。
藏无极已蹒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