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手腕碰在一起,利索地绑了一个花结。
石晋楼:“…………”
他看着自己被绑住的双手,微微一怔,又看向林岁岁,略微有些震惊地问:“你……你还真绑我啊?”
“我不仅要真绑你……”林岁岁拍了拍石晋楼的脸颊,又流氓又得意地坏笑了起来,“我还要好好地调丨教你~”
调丨教……
石晋楼当然知道林岁岁为什么这样说——
他注视着面前这个可爱的小女人,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是故意用之前他吃醋吃疯魔的时候说过的“调丨教”来气他呢——
“好!记住你说的话!”石晋楼抬起被绑在一起的双手,飞快地勾住林岁岁的脖子,在对方花容失色地“啊?”了一声之时,拉下来,额头相撞呼吸交融,探出舌尖细细描绘林岁岁的唇形,不知是挑衅还是诱惑——
“最好不过了!”
说完,他毫不客气地占据了她唇齿的每一个角落。
林岁岁:“…………”
几乎在下一秒,她就后悔了……
她忘了她面前的对手是石晋楼。
一个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的男人……
她错了QAQ这个游戏能不能到此为止QAQ
***
最后两个人也就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吻。
石晋楼做梦都想和林岁岁更进一步,但这“一步”却比登天还难。
林岁岁去浴室中冲了个澡出来,石晋楼正在打电话。
见她出来,石晋楼又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林岁岁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床边坐下,抬眼看向石晋楼:“这里是阿根廷?”
石晋楼如实地点了点头。
“那么——”林岁岁将这间套房扫视了一遍,“这里是我们在阿根廷的家吗?”
一个简单的问题,却让石晋楼的内心触动万分。
——我们的家。
石晋楼也坐到床边,轻柔地抚摸着林岁岁的发丝,眼神和语气那叫一个柔情似水:“不是,这里只是酒店,不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家在潘帕斯草原。”
林岁岁满脸的惊喜之色:“哇!潘帕斯草原~”
石晋楼将林岁岁轻轻揽进怀中,“是啊,现在太晚了,明天我们再去,今天晚上就去楼下的探戈烤肉派对玩,好吗?”
林岁岁用力点了点头。
***
第二天,两个人起的很晚。
林岁岁从来没来过阿根廷,石晋楼带她在探戈烤肉派对玩到很晚。
回到酒店她还在亢奋之中。
石晋楼陪她兴奋,等到终于把她哄睡,早就不知道凌晨几点钟了。
两个人在酒店里慢吞吞的收拾完,吃了个早餐,上街转悠。
虽然林岁岁已经等不及地想去潘帕斯草原见识他们的家,但她还是想在布宜诺斯艾利斯闲逛一下。
南美风光,难得一见。
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建筑很风格化,欧式且带着沧桑感,无孔不入的涂鸦,热情悠哉的人们,干净的街道两边有民间艺人和花贩,自由的雕塑图画,一把一把的鲜花,很原汁原味。
石晋楼问:“我们要买花吗?”
林岁岁正拿着手机对着那些涂鸦拍个没完,“我觉得这些涂鸦比鲜花有意思多了。”
石晋楼笑了一笑,自行与花贩简单交流几句,买了几把鲜花,并没有精致的包装,只是用玻璃纸随便一捆。
“我挺喜欢阿根廷的。”林岁岁在街道上迎着太阳跑了几步,回过身对着漫步的石晋楼拍起照,“这边阳光和空气很好,人们热情奔放又懒惰散漫,涂鸦的颜色鲜艳夸张,富有想象力。烤肉啊,探戈啊,足球啊,草原啊,瀑布啊,葡萄酒啊……昨天晚上我查了一下Google,好像还有一座玫瑰公园?”
石晋楼对着林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