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贴了过来,迫不及待的要当这位王子的“第一人”。
可怜子期正准备点头闭眼,就见着一个女人咧着一口黄牙,迫不及待地向他扑了过来。
这个陌生的女人眼中闪着势在必得的精光,仿佛一只正在发动进攻的母豺狼,并不准备和其他豺狼分食一只可怜的兔子。
子期脑中像被一柄大锤锤过,刚刚才积蓄起来的一点勇气顿时跑了个精光,掉头就往门外跑。
然而土屋却从门外被关上了,无论他怎么用力去踹、去推,那扇木门都纹丝不动。
几个女人看着红了眼的子期发了疯一样的踹着木门,一边踹还一边用手臂不时擦拭着眼眶,原本跃跃欲试的动作都渐渐停了下来,踌躇不前。
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觉得这位王子有些可怜。
唯有女细依旧“贼心不死”,从后面一下扑到了王子期的身上,用自己雄伟的女/性/特/征/不停地摩擦着少年单薄脆弱的脊背,一只手臂还环绕过他的脖子,试图将他的头扭正过来,不要在去看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子期内心早已经紧绷到了极点,此时被人这么一扑,颈间又感受到了一阵滑腻温热的触感,内外一激,喉头突然冲上一阵可怕的翻涌。
于是女细如愿以偿的将王子期的脑袋抱在了自己的颈间,刚刚露出得意的笑容……
就被子期口中喷出的呕吐物喷了一头一脸一身。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前的脏污,当反应过来这些是什么时,发出了一阵惨绝人寰的尖叫。
“啊———!!!”
“王子,王子你怎么了!”
“天啊,快来人,王子出事了!”
比起被“袭击”的女细,另外两个女人更害怕的是王子期出事,毕竟正常人的脸色不会一下子白成这个样子。
要是王子期突发疾病在屋子里出了什么事,她们可说不明白,没人愿意面对柳侯和王女的滔天震怒!!
为了防止王子期或屋里的女人突然反悔,门不但被反锁,外面还守着殷卫,当王子踹门时,他们紧紧抵着那扇门,不让王子破门而出。
但现在听到里面含王子出事了,他们却不敢再关了,匆匆忙忙打开门。
结果门一开,子期也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硬是趁着门开的机会推开了两名殷卫,趁着他们还未反应过来,拔足狂奔。
“王子,你给我回来!”
正在隔壁和女细的家族把酒长谈的贞人玖闻讯赶来,只看到一道渐行渐远的背影。
“他刚刚通人事,可能有点害羞,哈哈,那个,我回去会好好教导他……”
看着面前妇人铁青的面色,贞人玖心中怒火中烧,面上还要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干笑着打着哈哈。
另一头,仓惶逃出土屋的子期像是只没头苍蝇一样胡乱跑着。
烈日炎炎,像这样的下午,路上根本没有什么行人,像是他这样发足狂奔的人绝无仅有。
可即便是烈日当空,子期依然觉得冰寒刺骨。
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的子期看谁都觉得是来抓自己回去行/房的,在慌不择路的情况下,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跑,跑,要跑到……跑到……”
逃,往哪儿逃?
他逃得了一时,逃得了一世吗?
有了今天的经历,下次这些殷人只会更小心,说不定就不是在屋外守着了,也许会直接跟进屋去,强压着他去碰那些女人。
一想到这个,他的喉头又是一阵干呕,连眼角都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霎时间,他想到了自己在汤宫的那些日子。
有母柳和怀桑坐镇,那些殷人根本不敢跑去汤宫对他指手画脚,往日在汤宫的那些清闲时光一下子浮现在眼前,于是他的脚步一顿,心中立刻有了明确的方向。
回宫,回宫里去!
唯有母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