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击去。厉秋风见势不妙,急忙站起身来,有意无意地挡在叶逢春身前,口中说道:“穆兄弟,叶大掌柜和茅庄主并无恶意,千万不可因为小事与他们两位生了嫌隙。”
厉秋风一边说话,一边向着慕容丹砚连使眼色,示意她不要与叶逢春和茅书生动手。慕容丹砚心中恼怒,又不能不听厉秋风劝说,只得坐回到椅子中,狠狠瞪了叶逢春和茅书生一眼,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叶逢春知道慕容丹砚性子倔强,极不好惹,方才只是为了安抚茅书生,这才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没想到慕容丹砚勃然大怒,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吓得他魂飞魄散,险些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叶逢春知道慕容丹砚出手无情,一旦她拔剑乱砍乱杀,自己绝对难逃一死,正想转身逃走之时,厉秋风起身劝说,慕容丹砚这才没有动手。叶逢春总算松了一口气,不过他的脸色变得惨白,神情甚是难看。
茅书生不晓得慕容丹砚的厉害,只是看到叶逢春脸色如此难看,心中惊疑不定,暗想这个姓穆的小子不过十六七岁年纪,乳臭未干,可是看姓叶的惊惶失措的模样,似乎对姓穆的小子极为害怕,这倒真是奇了。我听说叶逢春是松鹤楼的主人,家财万贯,不只与多家大名有交情,而且暗地里还和黑道人物打得火热,可以称得上是一方霸主。可是他在姓穆的小子面前唯唯诺诺,连句重话都不敢说,此事太过奇怪。
茅书生思忖之际,厉秋风笑着说道:“些许误会,还望茅庄主不要记在心上。子元公含冤发配江州,不晓得后来是否逃脱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