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那么大师就会意识到梁二妮的障眼法,从而不在被梦所困,梁二妮就会被他找到,带去拜堂。”
“在此期间,保护周雪仍然成立,因为如果她被大师成功拉去完成拜堂,大师就会知道这是个假象,依然会去找梁二妮。”
虞幸说完,指尖把玩着从桌上找到的骰子,总结道:“从这些信息里,我们可以得知,大师为了完成某个东西,一定要让某些活人女孩和已经死去的方府小少爷,也就是你扮演的这位鬼新郎拜堂成亲,这个挑选条件很苛刻,许多年才能找到一个,否则他根本不需要死缠着梁二妮。”
“刘雪也符合这个特质,只不过她没有梁二妮合适,她死了之后,拜堂的结果是失败的,而大师不会犯两次同样的错误,梁二妮死了,拜堂应该可以继续进行。大师——或者说伶人,究竟想要的是什么,我们还不知道,只知道……无论他是什么目的,破坏掉就对了。”
“是啊,伶人和我们绝对是对立面,破坏掉就对了。”赵儒儒也很肯定这一点,“我刚才起了一卦,在整场推演里,不存在伶人和我们其实是一边的这种反转,大可以放心怼他!”
[好家伙,我他妈直接好家伙]
[赵儒儒真有种,粉了粉了]
[你粉的人马上就会是一具尸体了哦?我真想看看伶人会怎么把一个女人折磨致死呢~]
[我更想看伶人给幸赔罪,一边把幸凌迟一边道歉的那种哦~]
[怎么着你们堕落线的发言就喜欢用波浪号是吧]
[别理他们,他们语气不荡漾不会说话]
[伶人也是这样,你想这话被他看到吗]
[别说伶人了,幸偶尔也是,怎么着,按你们这么说,幸也是我们堕落线候选?]
不知不觉间,直播间里涌入了一大批堕落线观众,他们倒是也开开心心看了好半天直播,但一发言,那必然会和价值观不同的人吵起来。
虞幸看了赵儒儒一眼,发现她神色竟然还很坚定,有些好笑地问:“你这么说,就不怕出去之后伶人削你?”
赵儒儒一下子蔫了吧唧:“不怕?怎么可能不怕,这不是已经得罪了吗,再得罪狠一点也没关系了吧……”
她委屈地揉了揉脸:“我一开始就是为了换赵谋一个人情而已啊,鬼知道把自己搭进来了,不说别的,光是伶人成为了特邀嘉宾,并且和参加死亡平行线的推演者为对立关系这件事,就足以让我们三大家族内部慌乱一下子了……这次的伤亡率绝对是历史新高。”
“所以——”说到这里,赵儒儒眼睛微微睁大,凑近虞幸,“我可是把自己卖到你的坑里了,未来怎么着也得考虑考虑我吧?我需要大佬的保护,不然我分分钟就要被暗杀啦!”
虞幸往后挪了挪,远离了她忽闪忽闪的眼睛。
这就谈到未来了?
这姑娘有时候,真是精明得可以啊……
他知道,赵儒儒口中的大佬,指的当然不是他——在任何人看来,他现在都只是一个有潜力的新晋分化线而已,与所谓的大佬还有不少距离。
她说的是曲衔青,是他背后可能存在的任何一个可以和伶人抗衡的明星推演者……
再正常思维里,能和伶人叫板,必然有底牌存在,使伶人这种大恶人也无法随心所欲的杀戮。
赵儒儒赌的就是这样的底牌,与其被伶人小小的讨厌,然后无声无息的死去,不如正大光明地战队,寻得另一个份量足够的强者的庇佑。
而且她也没有到穷途末路的时候,赵家这个庞然大物也是她可以拥有选择的资本之一,正因如此,她才可以把心态放得比别人轻松。
赵一酒却皱了皱眉头,也不知哪里被触动到,总觉得这个要求有点不好,他抢在虞幸给出答复之前冷声打断:“出去再说这个。”
“哦。”受伤的赵一酒让人没有想反驳的欲望,赵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