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道和胃部火辣辣的疼,比过度饮用俄罗斯的伏特加还要难受一些!
太宰治辣到虚脱,哪里有时间去看魔人爆发的脾气。他破天荒双颊通红,血色从苍白的皮肤下快要透了出来,缺少绷带遮掩的坏处,就是他眼眶都湿润了,“我的舌头感觉要自杀了,为什么比我在日本吃的还辣……”
织田作之助一脸喟叹:“这样的香气,果然是吃辣的国家啊。”
说完,红褐色头发的男人朝白绮招手,仿佛把监狱当成了临时食堂,“白绮,快来吧,就等你一起吃饭了!”
白绮:“……”
太宰治悲哀道:“织田作这样的口味……会找不到老婆的。”
上一次吃火锅,把自己差点辣到进医院洗胃的经历,毕生难忘。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丢开勺子,不想吃了,“哪个女人也不想找一个拖家带口,抚养五六个孩子的‘单亲’家庭吧。”
织田作之助对这样的话没有生气,淡然道:“看运气吧,万一有哪个女人……”
话没说完,白绮往他旁边坐下,拿起勺子舀一勺咖喱饭往嘴里塞去。
他一针见血地打断了三个“成年人”的话题。
“闭嘴吧。”
“你们三个处男。”
气氛顿时尴尬了。
织田作之助的身体僵了僵,太宰治流汗的额头不流汗了,幽幽地盯着白绮,而本该性生活不详的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神态平静,似乎不在意白绮的那一句话。
他轻叹地说道:“爱情是无邪的,神圣的。”
白绮呵呵,用第一世陀思妥耶夫斯基式的爱情观念堵了回去,“你是不是还要加一句,阴谋是爱情的敌人,顺便因为爱你,所以折磨你?”
“……”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的眼神飘忽了一秒,微笑不语。
太宰治见魔人不搭话,分外惋惜,要是继续说下去,没准白绮能把他的老底说出来。
他看向白绮,刚张开口否认自己是个处男……
白绮的眼刀子飞了过去。
“太宰治,别人对爱情的表达充满美学,比如‘今晚月色很美’,或者是‘低到尘土里,再开出花’,而你的爱情表达只有一种方式!”
“欸?什么方式?”
“咱们一起去河边散步,然后投河吧。”
“……”
“你连殉情的女性对象都没有,还好意思告诉我,你有这方面的经验?”
白绮用不屑的眼神看表面上很风流,实际上还未开窍的太宰治。这个混黑的家伙,还比不上他熟知的大文豪太宰治呢,对方好歹会主动勾搭艺伎和□□!
“等你殉死几个人再说吧!”
暴击!
太宰治的嘴角一抽,总算体会到魔人被说得哑口无言的感觉。
太……太精辟了!
就仿佛亲眼看到过他殉死女人的场景一样!
把这两人解决掉后,白绮又咽下一口咖喱饭,在火辣辣的辣椒下,内心一股无名之火不断腾起,即将酝酿出对付织田作之助的话。
织田作之助把一杯水放到他的面前,及时扑灭火苗。
“喝杯水吧。”
“织田作……”
“我保证我没有什么想要反驳的话。”
“哦。”
白绮在短暂的乖巧后,嘴角突兀地出现了一抹小恶魔的弧度。
“我正好记起了一个关于你的事情呢。”
“……啊……”
“无赖派三贱客。”
“无赖派?”
织田作之助感觉他嘴里吐出来的不会是什么好话,本能地改变了作战策略。
他挖了一勺自己餐盘里干净的咖喱饭,放到白绮的嘴边。
“尝尝看我的这份。”
“唔?!”
白绮下意识吃了一口,脸色顿时一变,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