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省待遇更好一些。”
“滚!”
周树人内心怒道:休想抢人!你这个四处挖墙脚的眼镜仔!
牢房里。
角落里唯一的一张桌子被摆在了两张床的中间。
四个人开始无聊的打扑克牌,也只有以这样的方式,太宰治才可以借用桌子为中心,屏蔽掉几个人身上的异能力探查。而扑克牌本身,则是白绮从口袋里“掏”出来的,假装是自己随身携带的物品。
不是白绮不想拉着织田作越狱,是在他听太宰治说了监狱的内外范围和防守程度后,放弃了直接越狱的想法。
自己的瞬间移动范围并没有那么大啊!
要是一路杀出去,他想不用自己说出来,织田作和太宰治就会否定。
那不叫逃跑,叫作死。
白绮一个人或许有本事逃过天罗地网的抓捕,可是体能不如他的织田作与太宰治就有点悬了,哪怕太宰治口口声声说跳台湾海峡也挺有趣的。
一点也不有趣好吗!
太宰治看着手上的扑克牌,又算了算其他人的,“扑克少了好几张,而且重复的特别多,尤其是方块4和黑桃A、小王、大王。”
亏得他们还玩得下去……
见太宰治在折腾这副扑克牌,仿佛要看它的质量有多好一样,白绮无辜地说道:“这玩意被人舔过,你们别往嘴里放就可以了。”
太宰治:“……”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
有一点点洁癖的两人顿时恶寒。
你为什么会买这种缺了好几张,又被人舔过的扑克牌啊!
织田作之助对“肮”东西的反应不激烈,问道:“你是被黑心商家坑了吗?”
白绮看着手上产自猎人世界的扑克牌,单纯把它们当作有趣的纪念品:“谁说是我买的,这是有人送给我的,不小心就收集了这么多。”
“它的质量非常好的!”
他把一张牌放在指间挥了挥,看似不在意,实际上用念包住了手指。
隔绝某变态的细菌。
白绮以为这几个人会很不开心地放下扑克,没想到视线一转,这些人不再打牌,反而知识渊博地研究其了每个扑克牌背后的意思。
太宰治兴趣高涨地说道:“方块代表工匠使用的砖瓦,因为钻石形状,又象征财富,方块4……象征心满意足的死亡?”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拿起黑桃A,嗓音温柔的猜测别人送牌的意图:“它是黑桃牌里最大的一张,代表最好的意思,应该是在说白绮君是最好的。”
织田作之助默默看着大小王,脑回路清奇地说道:“求爱?”
白绮:“……”
不!你看着大小王上妖娆的小丑,到底哪里像是求爱了啊!
放过这些扑克牌吧!
它们没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内涵!
把扑克牌夺回来,白绮对这些关监狱毫无压力的人,说出一句打破无聊的话。
“有人来了。”
看似轻松的游戏环节到此为止。
来者,决定着他们是继续蹲监狱,还是可以出去溜达了。
织田作之助心中闪过一丝忧虑,目光放在白绮和太宰治的身上,白绮的表现过于亮眼,太宰治的异能力又过于特殊,这两个人未必都能安全过关。
白绮注意到他的视线,扒拉起织田作之助的风衣外套。
织田作之助:“?”
白绮从他的口袋里找到一支笔和记事本,放在手掌里,一脸严正以待。
“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
富坚本人的不稀罕,但是种花家的……稀罕啊!
活着的鲁迅啊!
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一米五八!
门外,还未推开门的周树人感觉一股痒意钻入鼻腔,喝完茶的喉咙发涩,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