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知舒喝多了难受。
“等拜完堂,你先回屋睡。”盛尧伸手摸了摸乔知舒发烫的脸颊。
乔知舒傻傻笑了下,抓着盛尧的手将嘴唇贴上去,“烫不烫?”
“嗯?”
“你第一次亲我的时候,跟小舅喝了酒,嘴巴就和我现在一样烫。”
盛尧心中柔软,那夜他的心因乔知舒而悸动,现在回想那时候的心情也依然十分甜蜜,低头和乔知舒唇齿厮磨。
亲完人,盛尧狠了狠心,贴着乔知舒的耳畔低语,“拜完堂不许睡,等我回来……伺候你。”
一个月前,大男孩儿初识情雨,十分难耐的情况下,会撒娇主动要盛尧伺候。
*
调戏完自家新夫郎,迎亲的队伍终于准备好了。盛尧身穿红衣骑黑马,乔知舒坐轿子里打瞌睡,城中小孩儿们跟着迎亲队嘻嘻哈哈的跑,队伍盛家的下人们给街坊分发喜糖、喜饼和喜果子。
围观的百姓指着新郎官,“这哪家风神俊朗的大少爷啊?这是娶到心上人了啊。”
盛尧听见后,回首看了眼喜轿,心里想着,确实是娶到心上人了。
在城内彻彻底底转了一圈儿,一个时辰后,终于是打道回府了。成亲很累人,得亏盛尧常年跑商,身强体壮,精力也充沛。
拜堂的时候,只有盛老太太坐在主位,一手养大的孙子有出息了,也终于要成家了,老人家满眼的欣慰。
“新郎、新夫郎拜天地——”
……
“拜高堂——”
盛尧和乔知舒牵着大红喜绸,上前去跪奶奶。
“叩首!”
“夫夫对拜——”
新夫夫起身对视,乔知舒在轿子里休息好了,这会儿精力十足,看着盛尧嘴角勾起了大大的笑容。八岁那年,在墙外听到的那一席话,如今他只记得盛尧说‘往后我的亲事我自己做主’,原来这句话才是重点。
“叩首!”
盛老太太激动地捏着手,观礼的人群也异常热闹。
整个江州百姓都知道,盛尧和乔知舒成亲那日,两位新人脸上的笑那是无时无刻不挂在嘴角的,两个男人成婚还如此铺张的,整个江南都再找不出第二对了。
***
洞房花烛明。
喜房也被装饰的乔知舒都认不出来了,入目一片喜红,喜被上铺满了花生、桂圆。
岗儿和小还笙就在屋里陪着他,岗儿说:“小哥多吃点,晚上累。”
乔知舒捏着一个花生把玩,听岗儿开口惊地捏爆了花生,“累、累?谁跟你说这些的?”
“大哥啊。”岗儿一脸坦荡,还去抓了一个桂圆干捏开吃干果肉。
乔知舒捏着花生,又害羞又期待。
等了许久,屋外才传来嘈杂纷乱的脚步声,一群大老爷们来闹洞房了。
乔知舒只闻到他们身上醉醺醺的酒味儿,一双眼睛找寻着人群中间的盛尧,盛尧眼尾泛起薄红,嘴角含笑,有点醉的样子,但是气度没丢。
王江纬为二位义弟镇场子,劝了一句:“咱们都是经历过来的人,洞房花烛夜比那春宵一刻还重要,就放过我二弟吧。”
当官的在什么场合说话都有分量,江州知府也同意,“喝了一肚子酒,我都没吃几口,不如我们再去吃点?”
“走走走,那就边吃边聊,洞房就留给人家新夫夫吧……”
盛尧拱手道谢,目送兄弟们离开之后,回身去抱着乔知舒躺倒在喜被上。
“真醉啦?”
乔知舒趴在他身上抿嘴笑,却被盛尧将个带壳的花生塞嘴里了。
盛尧捏他的脸,用哄人地语气问:“生不生?”
乔知舒这才明白过来,叼着那个花生傻乎乎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