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存放典籍、法宝等贵重物品的房舍添派人手,防贼的机关、法阵都开启了,旁的也就只能随机应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杨丹青的房间跟三清殿只隔了几块不大点的菜地,直线距离不到百米,那边的喧闹她早就听到了。
她很安心地坐在房间里等着逮她来摸过来。
毕竟,她身为洞天观的传功长老,聂然的亲师婆,又是重伤卧床没有还手之力的人,全观里最好下手的目标。
一群人摸进门的人对上等待多时的杨丹青,还没交好,一个个便栽倒在门口,连怎么中的招都不知道。他们只感觉上一秒自己还跟杨丹青对视上,下一秒,便已经被杨丹青用刚编好的符绳捆了个结结实实。
杨丹青手里的符绳一端拴着闯进屋的人,另一端牵在手里,抬腿便往外去。
那些被符绳捆住的人,便跟提线木偶似的浑身不受控制地往外走。他们一个个奋力挣扎,没用,手脚不听自己使唤,嘴里甚至发不出声音!又惊又怕,急得额头直冒汗。
杨丹青刚走出房门口,拐上小道,便撞到三个鬼鬼祟祟的人。
那三人蹲在道观的后墙外,打开袋子,从里面摸出了自制的□□,准备炸道观。
道观小,灵堂设在三清殿的,他们要是这么一通炸,三清殿兼灵堂立即就得塌,屋子里的棺材和人都得被炸飞埋进去。
杨丹青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去,把他们打得妈都不认识。”掩在宽大的道袍袖子下的稻草人一动,捆在那几人身上的符绳立即化成了灰烬。那几人就跟中邪似的,嗷嗷叫着,朝着刚把□□拿出来的几个扑过去。
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冲得最快,扑过去,一把抢过打火机,用力地扔到了菜地的粪坑里,跟着就是一脚剪刀腿绞在那人的脖子上,绞得人摔翻在地,脖子都扭伤了。他骑在人家身上,挥拳便开始猛揍。
那三个人的特长是做各种□□,不擅拳脚,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来逮杨丹青的,那都是打小习武,拳脚功夫极其过硬的。
七打三!七个武功高强的打三个普通人!
那三人被打得骨头都折了,鼻青脸肿地缩在地上蜷得如同一只煮熟的虾米,只剩下喘气轻哼喊疼的份了。
杨丹青没理会他们几个,径直去往道观门口。
前来吊唁的宾客已经避到了道观外,而道观里打得棺材板都飞出来了,洞天观的弟子正在跟人展开混战,院子里、房顶上、围墙上全都是正在打斗的人,瓦片横飞,鲜血四溅。
一颗圆滚滚的人头从院子里飞出来,正滚落到杨丹青的脚下。
杨丹青凝神一看,那人头脖子处的断口平整,一看便是被极为锋利的利器所伤,一般的刀剑都削不成这样子,很可能是聂然的斩不平斩杀的人。她再去看脸,不是自己道观里的人,暗松口气。
她往里去,见到一个年轻弟子被好几个人追着拿刀子砍,后背、胳膊、前胸全是刀子划过的血口子。每一道伤痕都皮翻肉绽,伤口极长,那弟子的衣服都被鲜血染红了。他的师兄想要过来救,也遭到围殴,自顾不暇。
杨丹青快步过去,如秋风扫落叶般将围殴那两个弟子的人打翻,再一路打进去。
有人大喊声:“杨丹青!她吃过起死回生药,已经痊愈了!”
杨丹青听着声音耳熟,扭头看去,见是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人,整个脑袋遮得只露出双眼睛。
他的衣服跟其他人一样,全是户外运动店买的统一服装,只能能看出个高矮,至于胖瘦都很难分辨。这么热的天,他们在衣服里还套有软甲之类的。
她大喊一声:“乌老七,你不要以为把脸遮起来,我就认不出你。不好好待在你的长白山挖你的野人生,跑来砸我洞天观的道场。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