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夫妻共同财产也不多,离婚的话基本上差不多相当于净身出户,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把这女人骗上她的游艇,在游艇上把人害了,趁夜沉到了河里,再让小三穿上这女人的衣服戴着口罩特意出现在小区的监控下,给作案打掩护。
聂然把刑警叫到一旁,悄声说:“一周前发生的事,凶手是她老公,她老公杀完人后,还让小三冒充她,过了两天才报的警。行凶现场在她家的游艇上,凶器是一把锤子,扔到河里了,我去找找看能不能捞到。”她说完,又跑进河里游泳去了。
刑警满脸无语地看着跑向河里的聂然,心说:“所以,你为什么不找厉处长他们呢?”
聂然在水里找了半天,最后还是施展通灵术,才在泥沙中找到锤子。她担心上面留下自己的指纹,还撕了截衣服裹在锤子上。
她上岸后,把锤子递给刑警,“这是凶器。”
刑警无语,憋了半天,才找到语言,“回头我们给你送锦旗。”
聂然还是很喜欢收锦旗的。
她去找回自己的鞋袜扔到封妖窟里后,便又下水扑腾,继续练功。
聂然游习惯了,便觉得水里挺好玩的,难怪每年水里淹死那么多人都挡不住大家游泳的热情。
她释放出去的真气真的能掀起水柱和水浪,而水浪又能掀动更多的水浪。
她在水里搅得河沙四起,波浪滚滚,玩得正开心的呢,突然一只镯子和一条白色的练带从昏浊的河水中以闪电般的速度砸了过来。
水被搅混了,能见度极差,等聂然发现的时候镯子和练带都已经近在咫尺。她连躲都来不及,额头被重重地砸了下,脑子嗡地一声,只觉一股气流从头部灌脚下脚底,丹田里的真气都被震散了,跟着就被带子捆了个严严实实,一股大力把她拽向水面。
聂然回过神来时,已经躺在了地上,面前是一双道士穿的布鞋。
她抬起头,正好跟师婆的目光对上。她再迅速环顾圈四周,发现是在大桥的人行道上,而师婆还背着行李,看起来像是路过。她心说:“这么巧的吗?”
杨丹青确实路过。她见到水底有东西在兴风作浪,明显是闹妖的迹象,且看起来河底的东西功力极其深厚,怀疑遇到封妖窟里逃出来的妖孽,却没想到拽上来的竟然是聂然。她愕然问道:“你怎么在水里?”
聂然说:“师父让我下河练功。”
杨丹青愣了好几秒,都没转过这个弯,唯有先把聂然放开,再把布下的避免引起路人注意的幻阵撤了,问:“你练什么功?”
聂然说:“翼蛇在水里打滚兴风作浪功。”
杨丹青:“……”翼蛇的功法,你师父来教?还下水兴风作浪?我看你是要兴风作浪。她心塞地说道:“你最近安静点,到你师父那去好好读几天书,背点功法秘籍什么的。”谭真人受伤了,请她过来坐镇几天。聂然安静几天,让大家都歇歇吧,再折腾下去,别说妖活不下去,他们这些当道士的都要累死了。
封妖棺和妖碑还在半路上,担心半路出岔子,吕青锋带着师弟们接应去了。聂然要是再闹出点什么事,援手都不好请。
杨丹青转念一想,聂然跟杨雪岭凑一起只怕更闹腾,又立即改了主意,“算了,我最近坐镇南市,正好有空,我亲自教你吧。”
聂然可受不了天天学五行八卦什么的,立即说:“我已经定好行程要去趟渝市,我爷爷以前收的手下,一只千年老树妖,在渝市。那边还有条黑鱼妖垄断了水产市场,他的手下还叫他什么舵爷。”
去渝市?挺好!杨丹青“嗯”了声,说:“去了之后多玩几天。订票了吗?高铁还是飞机?几点的票?”
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