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像教杨雪岭那样。
教杨雪岭,给书就成了,最多就是跟她讲讲那些深奥难懂的地方,这孩子是个喜欢动脑子自己琢磨的。
教聂然,那就得手把手地教。
吕青锋告诉聂然,她的功力深厚,要学的便是怎么运用,也就是学习怎么聚气、行气,怎么做到收放自如,不?然招式学得再精妙,用得再熟练,那也只是打不?出有效力量的花拳绣腿。杨雪岭的拳脚功夫差,不?是她的武功招式学得不?好,而是疲于修炼,内功跟不?上。
他一边讲解,一边演示,再让聂然照着比划,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当场纠正。
聂然发现跟吕青锋学东西,比在学校上课要有?趣得多。这老?道士讲得格外通俗易懂,自己有?学不懂或不?对的地方,他可有耐心了,不?像有些老?师会骂人“猪都学会了,你还不?会。”
并且,吕青锋是真有?本事。
聂然便感觉时间过得飞快,自己刚学会凌空劈掌,到傍晚要去做法事了。
她想着老?人家年纪大了,不?能一直累着人家,等?做完法事,便让师公早点休息,自己回到住处,站在院子里?练习。等?天色全黑,杨雪岭睡下了,自己不?困,便找了个离他们稍远的地方继续练习。
杨丹青和吕青锋睡觉前,见到聂然还特别有精神地在道观屋外的院子里?练劈山掌,且只学了一下午便已经摸出门道,打得有?模有样的,还能举一反三,自己琢磨变招,那叫一个惊喜。
有?修炼内功进步很快的,但学习实战运用的时候,那真是没眼看,手脚不?协调,怎么练都学不?会。
他俩回房后,关上门,小声议论。
杨丹青对聂然挺满意的,“是个学武的好苗子。”
吕青锋说:“筋骨很不?错,下盘也稳。”
杨丹青说:“她那筋骨都是镇狱火淬练出来,当然不错。”之前对聂然横鼻子竖看的哪都看不?顺眼,现在再看,这孩子还挺不错,杨雪岭的这个徒弟收得挺好。
她当天晚上便把镇妖灯扔去压箱底了。聂然的心性不错,不?是那种为非作歹的,魂魄稳固活蹦乱跳的也不?像是夭折的相,这镇妖灯也就派不?上用场。
聂然第二天做完法事,看到她师公满头大汗,格外殷勤地给端茶递水,说:“师公,您歇会儿再教我。”
吕青锋歇了一刻钟,便开始教聂然。
教她容易,讲解一遍,演示一遍,再坐在旁边端着茶看她练,有?不?到位的地方纠正下,都不用费什么神的。
吕青锋看聂然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没什么可纠正的了,便让她自己练,忙去了。
聂然发现学这些东西挺简单的,不?费脑,照着比划就成了,蹿来蹿去舞来舞去的,可有趣了,比做方程式容易多了。
她舞得呼呼生风,掌风扇出去,
把屋檐上的瓦都劈掉了。
聂然假装不?是自己干的,是道观年久失修自己掉下来的,默默地离房子远点。
练武的时间过得飞快,她没练习几遍,又该做法事了。
傍晚,聂然做完法事后,吕青锋又教她怎么自己运气把体内的煞气逼出来,怎么用丹田真火去炼化煞气。
这玩意儿有点难学,得打坐行气,稍不?注意,身上的镇狱火呼呼地往外冒,蹿得比人都高。
吕青锋教她,相隔十?几米远,还在聂然身边布了阵。
聂然每天的安排就是白天做法事、练拳脚功夫,晚上打坐行气炼化煞气,时间过得飞快,刷得一下子一天过去了,再刷地一下子,不?用再做法事了。
聂然以为自己度日不知年,翻了下日历才发现,还有?一个星期的法事没做。
她照过镜子,身上的煞气已经没有了,脸色也还好,丹药也不?必吃了,但每天早中晚三碗中药,苦得要死。
杨雪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