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抽的?”
宋真好笑,“之前救人一次,是自己抽的,后面太疼,让甜甜帮我抽了些。”
蒋晓看向宋真的表情变得很难以言表,须臾,点了点头,肯定道:“他们说的没错,你确实是个负责的医生兼科研人员。”
“我以为你关注点更多的,在对你会造成什么影响上。”
“你不是说过了吗,很疼,我听到了。”蒋晓垂目,确认道,“你让大白转达的话是对的,我腺体确实在两周前就不太舒服。”
岂止是两周前,男o的腺体,应该在发情期的时候,都不会太好。
必要的时候,医生建议他们去医院开药,进行舒缓。
不过这些宋真心里知道就是,说出来,大可不必。
蒋晓签好字,宋真换了副手套,左甜给蒋晓腺体周围皮肤消了毒,针都挨着皮肤了,宋真蓦然一顿,“不对,忘了个事。”
“你近一周被你对象标记过没有?”
“有。要知道几次吗?”
“那不用。”
宋真看了眼门口,对左甜道,“你让许队进来吧,这针打进去了,你按不住他的,我需要一个alpha。”
“有那么痛吗?”蒋晓轻声问,奔波了好几天,累晕之后,他今天都是用的气音说话,气色好些了,精神却没养回来,莫名虚弱,配着他的长相,倒衬出一中如瓷般易碎的美。
“不是痛不痛的问题,我这针可是要穿刺你腺体的,你要是因为痛挣扎起来,都按不住,我手要再不稳,你还要不要腺体了?”
蒋晓默然。
许安白进门,蒋晓已经按宋真说的,趴床上了,许安白戴好手套过来,宋真比划了两个地方,“放这儿,死死压着,不要让他动。”
下针前,宋真郑重警告,“要穿刺腺体,如果控制不好,这长度能扎穿他腺体!”
许安白神色一肃:“懂了。”
小小的一根针管,药物剂量并不多,但是扎下去,蒋晓额头就出汗了。
药物再被缓慢的注射,蒋晓被许安白压着不能动,但是眼眸那么一瞬,大睁,手紧紧拽着床单,人全程没发出任何声音,但是推进最后一毫升时,不自主开始发颤了。
宋真头上也是出了一层细汗,手上却出奇的稳,棉花压着针头抽出那一刻,蒋晓开始不可控制抽搐痉挛,许安白抬头看宋真,宋真手也有些抖,声音却稳,“可以放开他了。”
“甜甜,拿下纱布,如果五分钟后还不停,塞嘴里,免得他咬到舌头。”
蒋晓痛的眼角不可抑浸出清泪,张着嘴,却仍旧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许安白着急,“他怎么了?”
“正常的。他腺体内信息素紊乱,要拨乱反正就要让腺体从根本稳定下来,现在药物还在沿着腺体`液渗透,等彻底充斥他腺体后,就好了。”
“甜甜,你收一下针,我想坐会儿。”
许安白回头,才发现宋真也是一头的汗,宋真也有孕了,吓得他赶紧扶人坐下。
宋真却推他,“我没事,我就是紧张,没关系的。”
“你看看蒋晓,别让他痛的咬到舌头了。”
话这么说,宋真科研水平却十分有保证,卡着三十秒到五分钟之际,蒋晓痉挛减轻,人渐渐平静下来了。
十多分钟后,蒋晓一动不动,捂脸遮住满脸的泪痕,比之前的气音更轻,调侃道。
“宋老师诚不我欺,是够疼的。”
“你现在还好吗?”
“痛麻了,可能要等会儿才感受得出来。”话轻松,嗓子沙哑,身体状态也没好到哪儿去,人却挺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嘴里说痛说难受,话音儿却轻描淡写的。
宋真这下有点佩服蒋晓了。
很有个二十几分钟,蒋晓道:“或许要好一些吧,不过真的感受不出来,恐怕很要缓一阵去了。”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