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不成样子。
那声音撕心裂肺,让他从内到外,都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痛楚。
缓步中,许安白和宋真的视线对上了。
无声中,宋真只轻轻的,小小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过来了。
许安白顿步,下一瞬,站在了原地。
不进,也不退。
就这样,隔着百来米的距离,远远看着,听着。
他和左甜的关系,也好似就和他们现在的站位一般。
于现实里,隔着一层层阻碍,近不得,退,不舍。
他做错了吗?
明明叫左甜,也真是个很爱笑,甜丝丝的女孩子。
只要和她在一起,许安白总是能收获很多快乐,她好像有无穷的精力,面对挫折也不言弃,是在他心里,像个小太阳般温暖的存在啊——
而现在,温暖的小太阳,却为他哭了。
是不是他说的话,他的心意,就是带有原罪的。
可是,明明喜欢该是美好的感情,不是吗?
怎么就,弄成这个样子了啊!
视线中,第二把雨伞徐徐出现,伞后,露出竹岁的脸庞来,等竹岁走到宋真身前,看了远处的他一眼,又看了宋真怀里的大哭的左甜一下。
许安白看着,竹岁凝着他,侧头同两人说了些什么,左甜便在宋真怀里,摇了摇头。
许安白把眼睛闭上了。
他知道,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了。
左甜也给了回答。
虽然不是他想要的,但是,是左甜能给的唯一答案。
*
须臾,倾落的雨水一歇。
许安白听到雨水跌落在伞面的破碎声,睁眼。
竹岁的伞笼罩着他们两人,担忧,又带着距离感问道,“许队,你还好吧?”
许安白开口,声音沙哑道:“恐怕不。”
话落,迟来的泪水也从红眼眶跌了出来。
竹岁看着他脸上的泪。
许安白摸了一下脸庞,温热的,方确认是泪。
看着手指尖上的,不止是雨水还是泪水的珠子,许安白木讷的问竹岁:“喜欢上甜甜,我做错了吗?”
顿了顿,搓指将水珠碾碎,茫然喃喃,“但是喜欢谁这件事,我也控制不了啊。”
*
许安白走了,竹岁送走的。
看着他的模样,不放心,竹岁的伞给了许安白。
然后左甜,被她们带回了家。
左甜也淋了雨,宋真身上也沾了些,到了家,宋真不由分说,将左甜推到了客房的浴室里,让她洗个热水澡,免得感冒。
这边刚劝好,宋真要去给左甜拿自己的衣服换洗,被竹岁给推进了主卧的浴室。
“你也洗个热水澡,你看你背,全淋湿了。”
没办法,暴雨,伞再大也没用。
“那甜甜……”
“你洗完出来给她拿,她那边没那么快的。”
竹岁一语中的,宋真快速洗了个澡之后,左甜那边还没出来。
而拿着衣服,宋父对他们比了个嘘声的手势,悄悄道,“我听着,好像在里面哭呢,你们等会儿说话注意点。”
宋真一愣,看向竹岁,竹岁早就料到一般,点了点头。
“让她哭吧,哭完就好了。”
*
热水顺着皮肤蜿蜒,左甜蹲在在封闭的浴室里,双手环抱住自己。
热水温暖,她心冷。
其实这么点情愫,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说破,许安白大概也没有吧。
但是自从那天开始,就再回不去了,那天,竹仪的孩子百日宴那一天。
许安白被熟人劝的喝了酒,他开了车来,五区的人都各自有安排,没人给他开,左甜只有勉为其难了。
等送到了科研院安排的,他们暂住的地方,许安白下车前手机掉车内了。
两个人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