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阳光再次吐露。
侍候的小太监将熄灭的香烛再次点上,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彷佛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似的。
“太子悲心忧民,上天这是接受了我们的歉意,陛下,请您继续祭天。”钦天监说道。
慕元明依旧规跪着,虔诚的祷告。
经过这么一出之后,祭天算是完美就是,可与预计的时间差了两个时辰,一路上皇帝阴沉着脸,任谁也看不出想法,气氛沉闷到极致。
太子此事做的,瞬间让不少老臣心中的天枰更是倾向于他这一遍。
一路上慕元明也是忧心忡忡,他问顾昶:“你说父皇会不会认为是我故意做的?”
“不会。”顾昶冷淡回答。
“为何?”慕元明反问,依照父皇多疑的性子,难免不猜想此事是他故意而为之。
“不为何,殿下这段时间不用闭着风头一切照旧即可。”顾昶说。
慕元明点点头:“知道了。”
皇帝擅猜疑,如今心里恐怕对太子已经起了疑心,若慕元明真的收敛了作为,反倒坐实了此事为他故意为之,所以保持不变就是最好的应对方法,同时也能让朝中的老臣看到,宁夏不止一个慕元州。
另一端,慕元州的肺都要气炸了,没想到又让慕元明逮着机会在皇帝面前表现一把。
下了山,慕元州转身去换了一套衣服,正要去春兰台赴国宴,途中听到几位官员在小声的说着祭天的事,还说慕元明是传说中的天命之子,顿时怒不可遏。
“这群就知道见风使舵的文人,我乃是中宫说出的嫡子,长子,就算父皇想要立储,也必须是我!”
“是是是,只要有皇后在一天,储君的位置就轮不到太子来做。”慕元州身边的贴身太监小何子谄媚的说道。
慕元州听了这一番话,心绪方才好了些。
眼神阴毒:“我不会让他好过的,小何子,我吩咐你的事做好了没?”
“放心吧殿下,奴才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了。”
“如此甚好。”
……
春兰台依山傍水,此时正是花季,徐徐花香伴着丝丝管乐之声,仿若间宛如人间仙境。
皇帝在春兰台设国宴也是有目的的,这次国祭,夏国的二皇子和二皇子妃也在,为了彰显宁夏的财力,所用之物无一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