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王爷王妃。”
慕王爷冷凝的目光落在云侧妃身上柔软了一瞬,声音也禁不住柔和下来:“这么晚了唤你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王爷只管问便是。”
“这女子前些日子是否去过金云斋?”慕王爷指着唐棠问。
云侧妃看了眼唐棠,轻轻点头:“的确来过,她是云昶的妻子,姐姐在世之时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云昶成家立业,如今姐姐不在了,这份愿望只能由妾身承载下去。”
“三日前,妾身在金云斋中设宴宴请云昶妻子和两个孩子,王爷是想问什么,只管问便是。”
说到去世王妃,慕王爷神色浮现一抹哀痛。
慕王妃面色铁青,双唇紧抿,一言不发。
“婉瑜留下来的镯子被这女子偷了去。”慕王爷说。
云侧妃眸光清浅,一声轻笑:“王爷和王妃应当是搞错了,金云斋中从未丢过东西,姐姐留下的镯子一个月前出现损坏,妾身便让人送到金宝阁修补,云昶妻子怕是来金宝阁是什么地方,更别说偷镯子。”
“而且,这枚镯子本来就是属于她,何来偷窃一说。”
众人哗然,镯子不是唐棠偷得。
唐棠心底松了一口气,好在云侧妃是肯帮她的。
她借着这股劲说道:“王爷,王妃,这下真相大白,尽可还民女一个清白了吧?”
慕王爷神色沉沉:“不是她偷得,为何去金云斋取手镯的人说,手镯在金云斋丢了?”
云侧妃眸光轻动:“王爷若是不信,大可让人去金宝阁查问便是,至于取桌子的小厮,妾身今晚从未见过什么小厮到金云斋。”
一瞬间,气氛诡异的凝重起来。
慕王妃大怒:“大胆刁奴,竟然诓骗主子,还不如如实招来!”
原先去取镯子的小厮腿根一软,跪在地上求饶:“王爷王妃,奴才错了,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起了贼心私自拿了镯子。”
“这就奇了怪了,这镯子在金宝阁,你是如何拿到镯子的?”
在小厮站出来的一瞬间,唐棠就在留意慕王妃的神情举动。
慕王妃身边的翠西走下来,跪在地上:“是奴婢,前些日子奴婢去替大小姐去金宝阁取首饰时带回来的,奴婢已经禀报了王妃,王妃让奴婢当天给金云斋送去,那天院子中事多,奴婢给忙忘了。”
“都是奴婢的错,王爷要责罚就责罚奴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