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用尽全部热情,得手了又不见她珍惜,失去的时候她也会难过,但通常不会很久。
时越有很长时间没办法确定霍冉对他的喜欢像不像这双高跟鞋。
霍冉摇摇头,表示不要,但走了几步,忽然又折返回去,捡起地上的高跟鞋抱在怀里,自己教育自己:“我最近好穷,要节约点儿。”
时越就忍不住冷笑:“终于做破产了?”
这话不能提,一提霍冉就难过,扁起小嘴,委屈巴巴的点头,嗓音软濡:“嗯,破产了,还住地下室,好惨。”
时越一点不同情:“该。”
霍冉觉得有些奇怪,抱着一双灰色的刺绣低跟鞋,歪着脑袋看他:“你为什么咒我破产?”
时越挑眉,冷漠脸。
“我明明很努力哒。”霍冉跟他掰扯,脑子迷迷糊糊,漆黑分明的眼睛望着他,气呼呼的。
时越却不想跟她扯这些,微微扶着她腰肢,往前带:“走了。”
霍冉还在生气,这个人好坏,居然咒她破产,拧起高跟鞋往他身上砸:“混蛋!”
时越一辈子没被人用高跟鞋砸过,如果要写点被砸的心得,那就是:真的很痛。
偏偏霍冉够狠,还一连砸了好几下,要不是时越眼疾手快抢了东西,把人打横抱起,能被她砸进医务室。
这姑娘手劲儿大得很。
霍冉是被纪淼淼的电话吵醒的。
霍冉的电话铃声跟闹铃很像,吵得人头疼,她捂着脑袋,迷迷糊糊得往枕头边摸,结果一无所获。
铃声响第二遍的时候,霍冉一骨碌坐起在,抱着轻薄的被子,目光没有什么焦点得往声音来源处瞟。
床边沙发上放着她的包。
霍冉爬过去,把手机从包包里摸出来,带着浓浓的起床气:“干嘛,大清早的!”
纪淼淼就有点小尴尬,幻想了一下自己可能也许打扰了别人的好事,毕竟两个人都分了半年了,干柴烈火的,于是很识趣的没有多问:“没事,我挂了,你慢慢享受。”
说完,那头真的只剩盲音。
霍冉:“......”想口吐芬芳。
电话一扔,又把脸埋进被子里,昏昏欲睡。
忽然打了个激灵。
小屁股拱了拱,脑袋猛得从被子里拔出来,又睁大了眼看看四周的环境。
虽然分手半年,又出国很长一段时间。
但是霍冉对时越的公寓还是比较熟。
毕竟那会儿一放假,两个人就在这里厮混。
异地恋人,霍冉每次一回国,就被时越抓过来,头两天是哪儿都去不了的,两个人就呆在公寓里胡天胡地。
为此霍冉每次都要跟家里报的回国时间都要比给时越报的时间晚两天。
霍冉曾经暗戳戳的觉得时越之所以要搬家,估计也是觉得有大哥住对面,着实不怎么方便。
她拍了拍自己晕沉沉的脑袋,努力回想昨晚的事,但很遗憾,霍冉属于一喝醉,就容易失忆那种那种,一般是什么都记不得的。
所以她也很少喝醉。
但是国外的时候,偶尔会需要应酬,她酒量不好,遇到不得不喝的场合也没办法。
为此还跟时越吵过架。
他来看她的时候,要是逮住她喝酒,是很严重的,严重到要写检查的地步。
深吸一口气,霍冉从床上爬起来洗漱。
衣柜里居然还有她以前放在这里的衣服,时越的主卧放不下,她就把部分衣服放进次卧了。
没想到时越还收着。
也是......毕竟才分手半年,可能时越太忙,也来不及找人收拾。
这会儿倒也方便。
霍冉一边刷牙,一边翻了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