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脚步越来越近,过了一会儿,舅舅提着大灯,和隔壁的李大爷一起过来了。
“可能是有老鼠吧,我们家之前也这样过。”李大爷说。
“不可能,我刚刚听见这屋子有人说话,怎么忽然又没了?”舅舅疑惑,来回转悠,甚至低头往床下看了看,“不会是遭贼了吧?”
“怎么可能!”李大爷不耐烦的说,“你不就不想跟我喝酒吗?找什么借口!这次我请客还不行吗?”
“我真没跟你开玩笑,我真听见了!”
“胡说八道,这房子多少天没人进了!再说了,屋里头什么值钱的都没有,哪个贼敢来呀?”李大爷道,“不就是前几天有几个资本家看上了你的房子吗?看把你吓得,谁让你联系人家中介的!”
“我当时不也没办法了吗?”舅舅说,“你看上次那架势,那大吊车多凶啊,差点把我们家给刨了。”他当初走投无路,只好动了卖房子的心思,可没过多久,他就后悔了。
人活着一辈子,钱都是身外之物,只有情绪是自己的。
这个老房子见证了他们家好几代人,要真让人给刨了,他都愧对上头的列祖列宗!
“上次是挺可怕,”李大爷点点头,疑惑,“也不知道后来是怎么回事?那个头头接了个电话,就说不挖了。”
姜舒维和薛临藏在大衣柜里,大衣柜是老式的,位置非常狭窄,她只能坐在薛临的腿上,脑袋贴着他的胸口,手用力撑着,尽量不靠他太近。
可薛临却显然不这么想,姜舒维往后挪一下,薛临就轻轻贴上来,再挪一下,他再次跟上她。
姜舒维被他逼急了,顿了顿,直接躺在他怀里。
如果他们再折腾下去,一不小心弄出什么的声音,大家都得遭殃。
姜舒维捂着自己的嘴巴,衣柜有个细小的缝隙,可以稍微透出一丝丝光,也可以让她往外面看。
薛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觉得小家伙现在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过了片刻,姜舒维皱眉,小声警告“你别摸我。”
“太挤了。”薛临也小声回答。
他的手紧紧勾着她的腰,小姑娘的细腰非常软,紧紧贴着他的。
过了一会儿,姜舒维再次吼道“你手放哪儿呢!”
“太挤。”他笑。
借着微弱的灯光,姜舒维用力瞪他,薛临神色慵懒,漂亮的桃花源微微挑起,一副任她宰割的样子。
在如此密闭的环境,姜舒维终于闻到了他身上的酒香气。
对哦,姜舒维忽然回忆起来,薛临就是因为喝了酒,所以才找代驾的。
他的手掌很烫,动作极其温柔,叩着她的腰,一下有一下,像爱抚,又像调`情。
明明是薛临不老实,姜舒维的心脏却开始疯狂跳动,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
“你再动你就死定了。”
薛临“怎么死定?”
姜舒维气急败坏,不再往外面看,俯下身,一口咬在他肩膀上,薛临像是感受不到疼似的,低头温柔的亲了亲她的耳朵。
姜舒维打了个激灵,要不是薛临按着她,她一定会窜起来。
薛临低笑。
还好舅舅和李大爷都上了年纪,听力并没有那么好。
过了一会儿,舅舅终于叹了口气,说“看来我真听错了,唉,老了老了,就这个破地儿,也不知道我担心什么?”老李说的对,除了他们,谁在乎这间破房子啊。
“就是,走走走,别想了,喝酒去。”老李不懂他这句话了。
薛临紧紧抱着她,小家伙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居然生得这么软,这么香。
姜舒维从缝隙里往外看,舅舅佝偻着背,拄着一根长拐杖,慢慢往外走。
姜舒维还记得,她小时候就喜欢骑在舅舅脖子上玩,现在她长大了,舅舅却老了。
舅舅把灯关上,然后慢慢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