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今雨突然挂了个电话过来,他都还没来得及张嘴告诉对方自己正在开会,对面就劈头盖脸给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完全懵逼的景总好不容易趁着骆今雨喘口气的功夫,终于能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骆今雨直接来了个河东狮吼:“你还好意思问什么事儿?那天晚上我说了没套儿就不做了,是哪个禽兽说注意着点儿肯定没事的?景斯寒,你是不是故意的!那天你根本就不是体外对不对?!你就是在这儿等着我呢!是不是?!”
“当然不是,媳妇儿,你不能冤……”景斯寒反驳的话说到一半,猛地醒悟过来,只觉得脑子里顿时一派“嗡嗡”作响,他舌头都动不利索,话说出来也是磕磕绊绊的:“媳、媳妇儿,你,你的意思是……”
“景斯寒,你给我等着!”骆今雨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大的火气,放了句狠话,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景斯寒紧张地舔了一下嘴唇,助理离他很近,虽然没听清那电话里头说的什么,但也猜测是吵架了,觑着boss的脸色,小心翼翼提醒:“景总,等您意见呢!”
景斯寒这才晃过神,他看着会议长桌边坐着的人精儿个个低眉顺眼的,假装方才没看到自己的窘态,直接清了清嗓子,道:“今天会议先到这里,散会。”
说罢自个儿先起身出了门,留下一会议室的管理层面面相觑。
景斯寒回到自己办公室,站不住、坐不了,仿佛脚下、椅子上都生了钉子似的,只能来回走个不停。
好不容易有了点思路,赶紧给喻方方拨了电话过去。
“喂,景总。”喻方方似乎是躲着接的电话,声音很小。
景斯寒忙不迭问:“方方,今雨她现在怎么样?”
“发脾气呢!我刚从她房间出来。”喻方方音量大了些。
“所以她……”景斯寒有些不敢问了,撑着办公桌在椅子里坐下,只坐了小半边。
喻方方叹了一口气,道:“刚测的,两道杠。”
景斯寒整个人立时蹦了起来,没注意膝盖磕桌子上,疼的龇牙咧嘴却没喊出声,他此刻的心情很是复杂,一边是抑制不住的狂喜从心底咕隆咕隆冒着泡儿,一边又确实烦恼这个意外到来的小生命。
“那测的准吗?要不要再去医院确诊一下?对了,她还在拍戏,会不会太累太辛苦?发这么大的脾气不会气着自己?我马上飞过来,这几个小时你帮我照看着点儿,可别再让她生气了,回头给包大红包!”
喻方方自然是应下,还顺便提示了一句:“孕妇情绪波动变化大,我还是头一次见今雨气成这样,她看见你肯定更气,景总你过来做好心理准备。”
景斯寒苦笑,“我真不想的,你说我何必再弄一个出来跟我抢夺家庭地位呢?不存在的。”
不过喻方方的话确实提醒了他,景总拧着眉头想了想,直接开车去幼儿园接景嘉译,带个保命法宝。
景洋洋可还因为妹妹的事情气他呢,听老师说爸爸来接他了,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出了教室,“我在上课呢,爸爸。”
意思是,没什么事儿你就赶紧走,别在这儿影响我学习了。
景斯寒知道他气儿还没消,但现在也顾不得了,捞起儿子就往外跑,若不是人老师认识,估计得以为是哪儿来了人抢孩子。
景嘉译被搁在副驾驶半天才回过神,他抓着安全带生气问:“爸爸!我还要上课,你带我去哪儿啊?”
“去见你妈妈和你妹妹!”景斯寒顺嘴答了。
景嘉译本来听到“妈妈”两个字还挺高兴,结果再听后面紧跟着的“妹妹”,怒了:“你又骗人!”
他已经听妈妈解释过了,妹妹根本不是说有就能有的。
“这回是真的。”景斯寒偏头认真看了儿子一眼,说完又补充道:“其实还不知道到底是弟弟还是妹妹。”
景嘉译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