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半辈子都别想跑!”
“欸?”骆今雨一愣,这话儿怎么听起来好像有点怪怪的?
这一波霸总气质满分的景斯寒重重捏了一下掌心的腕子,刚才在骆今雨面前的形象实在是太难看了,本想在离开前稍稍挽救一下,结果一时不慎,忘了调整步子,一个威风凛凛的大跨步出去……
于是骆今雨只听到一声惨痛的低呼,面前刚才还腰杆笔直的男人瞬间矮了半截。
“要不还是我送你?”骆今雨实在不忍,这貌似伤的很严重啊,路都走不了了。
“不用。”景斯寒试图保留今天的最后一丝男性尊严:“我走了。”
骆今雨张了张嘴想喊,但想到他估计是不好意思让她陪同去看这方面的问题,又闭上了。毕竟这属于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景斯寒这反应也能够理解。
“爸爸!”景嘉译挡在景斯寒面前,仰着脑袋问:“你好些了吗爸爸?”
“嗯。”景斯寒抬手揉了揉儿子:“好多了,爸爸有事要走了,下次过来看你。”
景嘉译有些不舍,但他还是懂事的点点头:“好。”
景斯寒脚下一动,又停了下来,他弯下腰,在景嘉译的脑门儿上亲了一下,随即拍拍他的脑袋:“好了,爸爸走了。”
景总表面镇定实则内心慌得一匹,一直到进了电梯,骆今雨和景嘉译看不到了,他才垮下肩膀靠在轿厢里,捂着小腹重新露出忍耐的神色,为了尽快得到诊治,他急匆匆找了最近的一家医院挂了号。
这一天,是景斯寒度过的这二十几年生涯里,最尴尬且最难忘的一天。
这种尴尬,在他问出“被踢到的时候处于半勃状态,对今后的功能会有不利影响吗”,感受到医生猜忌的眼神时,攀升到了顶峰。
“是我和我的太太,呃,换一种体验方式……”景斯寒磕磕绊绊地解释了一句。
那医生听后,了然的点点头。
经过一系列详细的检查,最终得到了并无大碍的诊断结果,只需要吃一点药并尽量温水坐浴,几天后就能恢复。
“情趣扮演虽能增进夫妻生活的兴奋度,但还是要注意把握尺度,以免造成身体伤害。”
景斯寒:“……”
医生见他沉默,以为他没有听进去,又循循善诱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总是喜欢图刺激,我行医这么多年,看过太多你们这样的了。玩的时候没有分寸,出了问题了才着急忙慌来医院。大部分当然没问题,治疗后就无碍了,但还是存在一些比较极端的情况,猎奇体验后造成了永久性的生理性或心理性伤害,你不要以为是我在危言耸听,就在半个月前……”
景斯寒耐着性子听完,突然眉峰一挑,低声追问了一句:“医生,像您刚才说的,那我这种情况是不是也有可能会不举啊?”
医生还以为他是担心,立刻道:“这种概率太小了,你的检查结果没有问题,虽然有一些挫伤,但只要谨遵医嘱,就不会有问题的,你大可以放心。”
“生理性伤害可以治愈,那心理性的呢?我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产生心理障碍,从而……不举呢?”
“啊?”那医生愣了愣。
“有可能吗?您接诊过这样的患者吗?”景斯寒又追问了一句。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医生对他的态度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解释道:“我曾经也接诊过类似的患者,不过这类患者的治疗就麻烦多了,因为心理的成因更为复杂,光靠药物,或者心理干预也不一定能够治愈。”
“有可能就行!谢谢您了啊,欧医生。”这么几句话的功夫,景斯寒脑子里已经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计划,他笑着同医生道了谢,拿着医生开的单子,满意地走了。
留在办公室的医生瞧着这位高大帅气的年轻患者眉眼舒展地离开,不由摸了摸自己稀疏的头顶,怎么这位患者好像对“不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