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和他说话。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怎么吃饭的?”
许从周就特别言简意赅,“还好,在部队食堂吃的。”
“食堂好吃吗?”江秋月撑着下巴看他。
许从周就说:“没你烧的好吃。”
“那等下想吃什么,我来做。”
许从周微微拧眉,“你不累吗?”
江秋月摇头,“还好,一路卧铺睡过来的,现在还感觉整个人在‘哐且哐且’的晃,我想多活动活动。”
许从周抿着唇,“你去休息,我等下去食堂打饭,不用你做。”
“我真不累。”江秋月好笑,“你觉得我还会在你面前委屈我自己吗?”
许从周想了下,“那我等下帮你。”
“好吧。”江秋月把头发擦到不滴水就甩开,然后把毛巾挂起来说:“走了这么久,家里也没什么菜,我先去双双家里看一下她,顺便问一下她家有没有什么菜,要是没有的话,我们就去副食品站看看,行吗?”
许从周沉默了。
几秒钟后,他说:“你一回来就去找她。”
“啊?”
江秋月愣了好一会儿,忽地就笑开了,“好吧,热情的许老师变成了酸溜溜的许醋缸,我看家里又不用买醋了。”
许从周唇线抿着,就这么看着江秋月,忽地无奈了,“你走后,她看见我就问你有没有打电话说什么时候回来,问你有没有在家受欺负。”
停了一下,许从周叹气,“她那个样子就像是随时都能撸起袖子为你打架和我不会照顾好你一样。”
许从周其实真的有点不太明白。
就他的认知里面,真的很少,甚至几乎没见过像江秋月和杨双双关系这么好的。
别的邻里就算平日里处的再好,也会你帮我我帮你,但多多少少也会有些小龃龉,可江秋月和杨双双一点也没有。
她们俩的关系比一般人家里的夫妻都要好,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
他还觉得不止他,闫胜利也是这样想的。
前几天,闫胜利也开口问过他江秋月什么时候回来,他那时候还奇怪,随后才从闫胜利的回答中知道是杨双双让他过来问的。
用闫胜利的话就是:杨双双觉得他可能被她问烦了,怕他不和她说实话,所以让闫胜利来套套话。
许从周当时就:“……”
后来,闫胜利还问他,“我自己也想知道江秋月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许从周当时还没想明白闫胜利的意思,闫胜利又面无表情地说:“她天天在家念。”
许从周当时:“……”
回忆起这些,许从周还是没忍住有些酸。
可是江秋月一个人和他来这边,难得有交好的朋友,他也不能真的拦着,于是就酸溜溜地说:“那你早去早回。”
“知道啦。”江秋月更是笑个不停,随后侧身在他脸上亲一下,“醋溜溜的许老师真可爱。”
许从周轻咳了一声,继续闷头搓衣裳。江秋月一路好心情的到了隔壁。
杨双双一见到她就冲了过来抱着她说:“月崽,我好想你啊。”
江秋月回抱了一下,又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我已经从我们家那位嘴里面知道了。”
“噗嗤——”
杨双双一下子没忍住趴在江秋月的肩膀笑开了,“他怎么和你说的?”
江秋月也笑,“还能怎么说,吃醋了。”
“哈哈哈哈哈……”杨双双爆笑,“你不知道,你刚走我就觉得一个人在这边呆着太无聊了,每天除了家里面的这点事儿就是看孩子,我急啊,我就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因为你和陈红缨这次回去不是有事吗,也没确定具体要呆多长的时间,你也不给我打电话,我就只能问他了,后来他大概被我问烦了,见到我就躲着走,我就只能让闫胜利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