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克文道:“当然是这样,夫人你对无垢真心喜爱,莫非以为无垢是个持宠生娇的人,她既然真心尊重你自不会让你为难。”
宋蔼龄闻言也动了容:“就依先生的,先把韩复渠的使者叫来!”
边上一直不吭声的苏博文这时忽然冒出句:“当时他们抓我时,韩复渠的使者孙某曾当众当面的对胡鹏说,你是故意引他说的,并说我不管你们想干什么,我先问苏博文背后是谁!”
“此话当真?”宋美龄变色。
苏博文信誓旦旦:“夫人,在下不敢撒谎,再说这些话当时在席的诸多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这种话就不在口供上了,要是寒云先生不坚持到底,苏博文又不讲的话,只怕我们永远都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吧?”宋美龄说完一拍桌子:“给我将那位委屈十足的孙同平立刻叫来这里。”
cc等也都有些动怒。
因为无论平时如何内斗,这个节骨眼上发生这种事已是耻辱。
被对方当场看穿后,他们反而还蒙在鼓里,这更是奇耻大辱。
要不将孙同平抓来点透此事的话,只怕他回去还当在场诸位是个傻子呢,这等轻视之心一起,韩复渠会不会再生心思?
在场诸位都是心思极深的人,思绪一延续便都认真起来。
而他们也对坐在一侧,又恢复闲云野鹤气度的袁克文,再不敢有任何的小觑。
结果孙同平上来后就搞笑了。
这厮其实一开始也懵。
他之前按着剧本叫委屈,各种得瑟搞得南京方面不厌其烦。
但韩复渠的第二批使者一到,把情况一说他才晓得,他和党务配合拿来做桥的苏博文的女婿沈炼辰,才将山东临城的警署杀的血流成河,韩复渠还只得捏鼻子忍耐。
老板给人家打脸了,马仔却跑去人家的大本营大喘气,你484傻?
孙同平得知真相后,在心里直把徐恩曾这狗头骂的祖坟冒烟。
虽然他昨天和徐恩曾会晤时,最终很是敬佩徐恩曾的头脑,还因为替韩复榘勾上党务的领袖而沾沾自喜过。
所以这厮一见警卫气势汹汹的过来让他去见夫人,他便懂了。
懂什么呢?无论事情是不是穿帮了,去他么的,老子咬死徐恩曾就是。
于是这厮一来到这里,见了夫人立刻立正敬礼,毕恭毕敬的道:“卑职孙同平见过夫人。”
又道:“卑职直到此刻,才放下心来。”
这是什么意思啊?众人懵逼了。
宋美龄睁大眼睛瞪着他,刚要发作的脾气也熄灭了。
袁克文在边上看的分明,呵呵起来:“莫非又是出戏?”
“这位是?”
“故大总统,中华帝国先皇帝袁慰亭之次子,洪宪朝平南王袁克文就是在下。”
袁克文是来搞笑的吧,他皮里阳秋一顿自称让堂上堂下都无言以对。
可人家说的没错啊,除了那个平南王估计是他自封的。
他爹确实是民国总统袁世凯,也是中华帝国的开国皇帝袁慰亭。
但这里是南京总统府,传承的是袁世凯的对手***的衣钵。
袁克文说完以上得意的哈哈大笑,心想此事从古至今只怕也就我一个人能做到,还能做得出,爽!
他这般狂放,谁敢惹他?除非那位正在东北的,沈炼辰要是在场估计会说:“哟,今天吃错药拉?再哔哔我捆你三天你信不信。”
但能管他的不在啊。
孙同平听后僵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慌忙道:“见过寒云先生。”
“哼。”王爷不待见他。
孙同平讨了个没趣又能如何,只能讪笑几声回头对宋美龄说:“卑职有话要对夫人说,卑职来南京后有人故弄手段意图利用卑职陷害这位苏博文先生,挑拨总统和韩总指挥的关系,并陷害军情总部的戴雨民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