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答,而是向前直接将她肩上的人儿搂到自己的肩上,那人也不知是真醉假醉,竟然还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他也不恼,而是由她碰着,哪怕她在动来动去。
那个原来在视频里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对什么事都无动于衷的人,竟然也会这样在意一个人吗?
“你知不知道网上都说她做过小三,和男的女的乱搞,还劈腿其他人,这样的人到底哪里值得你喜欢了?拜托你能不能擦亮点眼睛,要找也别找一个像她一样的女人,她不配你!”女rapper声嘶力竭地化身正义使者,她实在看不下去,犹神竟然会喜欢上一个浑身糟点的女人。
“我不在乎。”
女rapper一愣,他喜欢她到连她的过去都不在乎吗?
“借过。”陆犹用手挡开愣住的女rapper,抱着梨枝走进了
房间。
久久,女rapper才恢复过来。
-
陆犹抱着梨枝进屋,将她放在了床上,她很不老实,在他帮她拖鞋的时候,总是乱动。
“你再乱动,我就把你从窗户丢出去。”他只好沉声警告道。
果然,警告是有用的。
帮她脱下鞋,他站在床边,双手撑着腰,静静地看着她。
“唔...嗯...”床上的人不舒服地呻/吟了几声。
陆犹没听清,估摸她是要什么东西,于是,他上前两步,手撑着床沿,将耳朵凑到了她的跟前。
“你说什么?”
他问完转头看向她,原本还醉的稀烂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浓密的睫毛像是扇子一样眨了眨,美目里氤氲着水汽,像是在看他又是没看他,朦朦胧胧的,媚眼如丝,无形中有一只钩子,牵引着人想凑近了瞧。
他就这样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
两人的呼吸在空气中交缠,没喝酒的人比喝了酒的人,脸红的还要厉害。
“我怎么又做春、梦了……”
“唉,既然做了就不能浪费,快让姐姐摸摸你的胸/肌还在不在。”
两只咸猪手地伸到了他的身上,陆犹回过神,立马黑着脸把她的手拍掉。
“老实点。”沉黯的声线里有一丝哑。
“你怎么在我的梦里还这么凶啊,这是人家一个小小的愿望,做梦都不能实现吗?”梨枝皱着眉头,巴掌大的小脸写上了大大的“想摸”二字。
“真是无药可救。”陆犹捏住她的鼻子,将她整个人从自己的身上剥开,离她远远的。
“哼。”梨枝抱着被子,生气地扭成了一团。
此时没人,陆犹见她这模样,有些话憋在心里很久,现在不问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蹲下身子,仰着头看她,语气无比地认真,带着一丝期盼。
“我问你,还记得你小时候送过东西的小男孩吗?”
梨枝认真地想了半天——
“我送过东西的男孩多了去,你指哪一个?”
“……”陆犹手指蜷曲成拳,牢牢盯着她发音很慢:“你、很、好。”
第二个问题,也是最重要的问题。
“如果你的母亲出现想要和你相认,你会接受她吗?”
“不会。”梨枝抢答道,“早在她生下我不要我的时候,
我就没有妈妈了,从前没有,现在更不需要,我不要再见她……”
说着说着,她用被角揉了揉眼睛,“我没有妈妈。”
陆犹抽掉了她手中的被子,替她拂去脸上的碎发,大概是她的样子太过可怜,他竟然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她的头,语气一如初见时,“枝枝,别哭。”
-
梨枝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在床上,第一件事就是问女运动员自己怎么回来的。
答案是女rapper,她的鞋子袜子也都是她脱的。
她会这么好心?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