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还是干掉了法兰克。
和解决掉瓦尔特差不多，轻轻松松的。
这也顺带让聂远推测出了，海燕号上的船员，应该大多数都是这类较强的异种魔物。
而海燕号，也应该正如瓦尔特说的那样，当初就沉没了。
只是不知道出何原因，又和她的船员们一起，集体实现复活。
瓦尔特没必要骗自己，当时他还没有将自己等人，放在眼里呢。
而且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正常的一艘船，又怎会成为幽灵船那样的存在，并将上面的船员，都变成魔物了呢。
这是非常明显的抽象源特征。
虽然在没有完全确认之前，这样的事物，都被称之为“疑似抽象源”。
但那也只是为了绝对严谨而已，根据现有的消息，直接判定其为海上抽象源，基本是八九不离十的。
至于海燕号是怎样“死而复生”的，暂时就不得而知了，而且抽象源的特质，本就是难以窥测的。
现在的聂远他们，不用去刨根问底，只管解决问题就行了。
他们还没有到剖析抽象源成因的地步，那是教会该操心与研究的事情，轮不到他们去越俎代庖。
现在只管解决此类事件并获利，才是巴克书铺最值得做的事情。
至于法兰克对聂远的威胁，明显不足以恫吓到他。
也正如聂远所说的那样，实在太麻烦了，哪怕自己真的被海燕号诅咒，出现在海上，就会被那艘幽灵船和其船员追杀，对巴克书铺而言，也不是非常大的问题。
聂远并不觉得，这样一艘抽象源，品级会高到巴克书铺也完全不能解决。
而且不是还有联合教会吗。
他们现在可是正式的外编人员，真的要解决这件事情的话，完全可以呼叫外援的。
说不定联合教会，还需要用到聂远身上的诅咒，才能去诱发出幽灵船海燕号，这不又是一笔送上门来的积分吗。
最重要的是，聂远已经将魔物瓦尔特宰掉了啊！
现在法兰克才说，杀掉海燕号的船员，会遭受到其报复，那不是马后炮吗。
虽说你言之凿凿的说，或许可以帮助聂远解决问题，但你用的是“或许”两个字，而且你自己还在被其追杀呢。
怎么看都不大靠谱，还可能会引发出更大的麻烦来。
要是早知道会被诅咒的话，聂远就活捉瓦尔特与法兰克，交给教会的人去斩杀了，自己不沾这滩浑水。
但事已至此，那也没有后悔的余地。
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便顺带将法兰克也解决了吧。
然后，聂远就用瓦尔特和法兰克的尸身，和镇子里的地方主教简单交接了一下。
将尸身给了教会，如果联合教会的人，想要研究的话，就自己来拿吧。
要是让他们一路上，带着两具尸体，还是不断散发恶臭海腥味儿的尸体，实在也膈应得慌。
除此之外，聂远给教会报上去的报告，也提到了海燕号乃疑似抽象源的事情。
并给自己报上去的档案，拟出了标题，名为“海燕号事件”。
按照聂远的尿性，他分明是更可能，想出些奇奇怪怪的档案标题报上去的。
譬如“幽灵船杀人事件”、“杰克船长与黑珍珠号事件”、“比奇堡幽灵海盗事件”云云。
事实上他也真的那么做了，但是与之交接的地方主教，看到这样的档案名称，都快喷出来了，连连摆头表示无法通过。
因为对于抽象源事件的档案建立，必须得足够严谨，言简意赅，不会让其他翻阅此档案的人，出现违和感与错觉才行。
就像帕斯镇事件，档案标题就是帕斯镇事件，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
怎么简单怎么来。
所以聂远也就只能顺应联合教会的惯例，起了个“海燕号事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