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地扫过他拢得很严实的睡袍,最终在衣服盖不到耳后,找到了一处比草莓还艳的红淤。
他笑了笑:“昨天晚上送来的。没想到你们这儿也有一份。”
沈听:“你们这个文旅小镇可真行,还带发死人日记给住店客户的?为啥只送给我一个人?不应该是人手一份么?”
他抬起手去揉乱蓬蓬的头发,手肘顺势推了推楚淮南的手臂:“这都哪儿来的啊?什么意思呀?”
楚淮南被他戳得忍不住笑:“报警处理吧,怎么可能是酒店发的。”
虽然说要报警,但他们倒也没有直接打110,而是打给了刑侦支队曾负责陈峰案的陈聪。
包裹上虽然贴了快递单,但在物流系统内却查不到追踪。
在陈聪的指导下,几个人一起翻看了前台的监控。
据当班的前台回忆,两个包裹应该都是在六点左右被送到前台的。可这一段时间整个小镇的监控却一起中断了八分钟。整个区一共几百个摄像头竟然没有一个拍到了那个“快递员”的样子。
午餐时,路星河仍病恹恹的。林有匪让厨房单独给他做了份海鲜粥。
他喝粥不用勺子,用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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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林有匪的眼神不着痕迹地扫过他拢得很严实的睡袍,最终在衣服盖不到耳后,找到了一处比草莓还艳的红淤。
他笑了笑:“昨天晚上送来的。没想到你们这儿也有一份。”
沈听:“你们这个文旅小镇可真行,还带发死人日记给住店客户的?为啥只送给我一个人?不应该是人手一份么?”
他抬起手去揉乱蓬蓬的头发,手肘顺势推了推楚淮南的手臂:“这都哪儿来的啊?什么意思呀?”
楚淮南被他戳得忍不住笑:“报警处理吧,怎么可能是酒店发的。”
虽然说要报警,但他们倒也没有直接打110,而是打给了刑侦支队曾负责陈峰案的陈聪。
包裹上虽然贴了快递单,但在物流系统内却查不到追踪。
在陈聪的指导下,几个人一起翻看了前台的监控。
据当班的前台回忆,两个包裹应该都是在六点左右被送到前台的。可这一段时间整个小镇的监控却一起中断了八分钟。整个区一共几百个摄像头竟然没有一个拍到了那个“快递员”的样子。
午餐时,路星河仍病恹恹的。林有匪让厨房单独给他做了份海鲜粥。
他喝粥不用勺子,用银质的筷子数着米粒,简直像在检验饭菜是否有毒。
沈听被他吃饭的样子逗笑了:“这么吃,吃到天黑你也吃不饱。”
林有匪去了趟洗手间,无人解围的路星河抬起头,面无表情,连该有的客气笑意都没给。
沈听也不计较,把面前一道糖荚豌豆和牛粒里的荷兰豆一片片地挑出来,问:“昨天晚上六点左右,有匪在干嘛?”
路星河看了看他:“我们在一起吃晚餐。”
沈听“哦”地一声,又问:“在餐厅?”
路星河摇头,像串拨一拨动一动的算盘珠子:“在房里。”
房里仅他一个目击者,不好找别人佐证。沈听还想再问,林有匪回来了。
“聊什么呢?”
楚淮南笑:“没什么,在说星河吃得太少。”
“是啊,以前挺能吃的,还总操心他吃多了胖。”林有匪的食指在路星河因瘦削而微微凹陷的脸颊上摸了摸:“现在却要担心,他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会不会饿死。”
他一来,路星河便又不说话了,默不作声地低着头扒米粒,用筷子尖戳碗里的虾和元贝。
最后,一碗粥都放凉了也没见吃几口。
林有匪给他换了一碗热的,亲自剥虾去壳,恨不得上手直接喂,才勉强动了小半碗。
沈听的胃口也一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