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腰腹部不容小觑的力量,也在被雨淋得半透明的衬衣下,隐约地显露出来。
沈听略略皱起了眉,这人看似文弱儒雅,实际上却是个一脚回旋踢,能踹死个彪形大汉的深藏不露型。
“你的体育成绩大概不错?”
针对这个问题,楚淮南毫不谦虚地点了点头,笑着答:“是啊,尤其擅长跑步。”资本家意有所指:“我要追的人,还没有追不到的。”多情的桃花眼微微上扬,挂着雨珠的眉眼间,有股说不出的异色风情。
沈听觉得自己仿佛被那眼尾细致的弧度,**般地夹了一下,心里砰砰地一阵乱跳。
胸腔里泛着热气的急速心跳,和以往预知到危险时的感觉又不太一样。
间歇性的心跳过速?沈听迟钝地转过脸,默默决定等回了江沪,还是要找个正规医院再做一遍检查。
那场爆炸搞不好真给他留了什么后遗症,要不然怎么光看着楚淮南的脸,就会觉得喘不过气来呢?
一下雨,追踪工作的难度便提高了许多。有楚淮南在,沈听也不能太过明显地去观察研究泥地中脚印的新鲜程度,来判断对方的逃离路径。
两个人在林子里颇有些盲目地兜兜转转了二十分钟,最终沈听“误打误撞”地找对了方向,在一片相对空旷的平地找到了那个不由分说,便冲他们开枪的男人。
男人半卧着靠在一个小土包的后面,从沈听他们的这个角度看,只能依稀看到他露出的小半个后脑勺,不仔细观察的话很难发现他。
男人手臂上那道深可见骨的新鲜伤口,被雨冲得发白,身旁的小土洼里,汇集着一汪殷红的血水。
“他死了。”
在探过对方的呼吸与脉搏后,沈听又沉着脸翻开了对方的眼睑,最终冷冷地得出了结论。
呼吸、脉搏都停止了,而瞳孔也已经扩散。由于死亡时间尚短,尸体虽然还没有僵硬,但体温却已和冰冷雨水的温度差不了多少了。
这个男人的左胸口上,扎着那把他先前用来划断皮带的匕首。
一条几十分钟前,还“过于鲜活”的生命,就这么葬送在他们的面前。
沈听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同样神情复杂的楚淮南,最终磨着后槽牙,面色难看地报了警。:,,,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