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鬼车身上闻到一股熟悉气息。
他总觉得,两人应该见过。
鬼车微微侧目:“请说。”
段景泽低声道:“我此次来,想向您求一件宝贝月鸣宝石,他对我很重要。作为交换,我可以尽我自己最大努力,提供给您想要东西。”
鬼车坐在床上替他夫人盖好被子,冲着段景泽温和说着:“月鸣宝石是我最贵重宝贝,我除了想让我夫人病赶紧好后,再也没其他愿望。”
段景泽继续道:“我还可以把我祥瑞之气分您大半,不知道这对您夫人病是否有帮助。”
鬼车摇头:“奏效太慢,我夫人在这样不吃不喝下去,撑不过几天了。”
一旁白羡颜有些着急:“可是先生,月鸣宝石对景泽也很重要,您想要什么直接说,我可以立刻帮您取到。”
鬼车回:“我别无所求。”
白羡颜:“可是!”
段景泽伸出手打断了白羡颜话,低吟道:“打扰了。”
说完,迈着步离开。
白羡颜颇为无语瞅了鬼车一眼,心里暗暗骂道:“老顽固。”
楼下,北乔听见脚步声后连忙跑到楼梯口望着段景泽,“哥哥,怎么样?”
段景泽目光里看不出情绪,“白医生没能治好。”
北乔蹙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好失落跟在段景泽身边。
季衍之收起嬉皮笑脸样子,语气严肃:“用别宝贝跟他换呢?他愿意吗?我那里也有贵重宝贝,只要他愿意把月鸣宝石给你,随他挑。”
白羡颜一脸怒意:“人家看不上,说别无所求。”
气氛陷入沉默,许庭宴走到段景泽身边,拍了拍他肩膀:“没关系,我们再想办法。”
段景泽摇头:“我没事。”
离开月鸣楼时,北乔站在那里定定看了几秒,又望着段景泽落寞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忽然,他想到一个办法。
管家送走段景泽他们后,坐在客厅整理盆栽。
没人注意到是,一只灰色团子翘着圆圆屁股,在地上匍匐前进,趁人不备,蹑手蹑脚爬上楼梯,鬼鬼祟祟大气都不敢出。
房间里,鬼车愁容满面:“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跟我说说好不好?”
床上女人轻轻睁眼,虚弱说:“我就是想我母亲了。”
鬼车心疼握住她手:“可是你母亲已经过世百年了。”
这时,房间门发出“吱吱”声音,似乎像只老鼠在挠门。
鬼车收起眼泪,疑惑前去开门。
门外,一只熟悉圆滚滚灰色团子正望着他。
“是你?”
小龙猫惊讶瞪圆眼睛。原来鬼车居然是他在酒店庭院见到那位先生。
鬼车笑了笑,把他迎进来,问:“你怎么来了?”
小龙猫揣着小爪,小心翼翼回:“我听说您夫人病了,想试试替她治病。”
鬼车:“哦?你还会治病?”
小龙猫得意叉着腰:“我曾经卖唱时,听完我歌顾客心情都非常好。听说您夫人郁郁寡欢,所以我想试试帮帮她。”
鬼车为小龙猫搬来一把小凳子,“上来吧,让你试试。”
小龙猫爬上椅子后,捋了捋长长触须,轻声问:“夫人,请问您有想听歌曲吗?”
女人断断续续说:“我想听我妈妈曾经为我唱母亲童瑶。”
“好,我会。”
小龙猫双手捧在胸前,温柔舒缓声音渐渐从嘴中逸出:
“你像一只小船闯入我生命中~”
“从有你那一刻,妈妈不再孤单~”
“愿你勇敢坚强,纵使我已不在~”
听着动听歌声,女人眼眶中眼泪翻滚而出,喃喃道:“妈妈,我也做了母亲,但是我好害怕,怕不能保护宝宝,让他快乐。”
小龙猫停下,摇摇头认真说:“母亲永远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