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无比的环境。而在这偌大的房间正中央,摆着一张舒舒服服的大床。
这样的配置和顾北他们住的根本不能比,看上去不像士兵宿舍,更像是什么疗养室,所有设施全是为了能让人放松睡眠而设计的。
顾北站进去没两秒,差点直接原地闭眼。
他瞧着那张看上去就很舒服的大床,咽了口唾沫,然后万分痛苦和不舍地生生将自己的视线从上面撕下来,转而落在房间角落里的一张小小沙发上,说:“我坐这边吧。”
说完后,像是怕再晚一秒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那不矜持的身体一样,也不等许景严回应,一个健步就坐了上去,
这小沙发和大床对比实在明显,许景严皱了皱眉头,但看着他坐上去便强行严肃端庄的小脸,知道能过来就已经是这小家伙经过强烈思想斗争后的决定了。
不为难他,怕把人逼急,轻叹了口气说,“至少趴下来把?”
顾北抬眸看了他一眼,思考了一下。
伤都在背上,不趴确实不好捏。
于是转身趴下。
许景严回身在某处亮光的屏幕上按了两下,外侧的窗户处便传来了一阵低鸣声,巨大的雷雨声彻底和屋内隔绝。低鸣声过后,室内便一片寂静,墙壁两侧的雾量变大了一倍。
然后他才走上前,随便找了个椅子坐在顾北身边,伸出手,开始给他按摩。
这沙发是真有点小,顾北心说,他179,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两米啊!这么高的个子窝在这小沙发上果然是很憋屈的。躺着还能蜷缩起来,趴着就只能强行忍着了。
不过,这些小小的不适,在许景严那双大手面前都不算什么。
身为顾北的多年御用按摩师,许景严对小家伙身体每一处伤口,和按摩时需要的力度都掌握得极为精准。加上他那对因为体质原因,常年自带暖炉效果的炽热掌心,堪称上好的疗药,没两下就将顾北按得服服帖帖。
顾北能感觉到,当那双大手在自己的背脊处轻轻揉捏旋转时,那些蚀骨的小虫子就好像见了阎王一样齐齐消失了。
顾北舒服到想建议许景严退役后去开按摩馆。紧绷了半夜的大脑逐渐放松了下来。
墙壁处涌出的喷雾不断在他周围喷洒着,那里边淡淡的香气越闻越叫人眼皮重重。顾北刚开始还记得自己一进门就立下的誓言,不断在心里说,再按两下就走,两下就走,按完这一轮绝对要走了!
然而嘴里吐出来的却是:“下面一点。”
“上面一点。”
“对对对就是这里。”
“用力。”
许景严好笑地勾起唇角,他说一个应一个,指哪按哪,眸光却止不住地却越来越深。
在他的大手之下,顾北感觉自己已经到达了极乐世界,只是这个极乐世界吧……有点不太对。
顾北挣扎着他最后一点神智,气若游丝地问许景严:“你没把手伸进去吧?”
许景严说:“没。”
顾北说:“那你为什么声音有点哑?”
许景严面不红心不跳地继续捏着:“感冒了。”
……他为什么这么不信呢?而且他真的没伸进去吗?要不要撑起来扎一下衣角?
顾北被按得糊糊的脑袋里乱七八糟地想着。
然而许景严手下的极乐世界,诱惑简直堪比快乐水,让他沉沦,让他上瘾,让他的大脑到最后连乱七八糟地想想都办不到,更别提起来扎衣角难度这么大的任务了。
然后,顾北就在这样的极乐之下,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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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严看了眼小家伙闭上的双眼,目光垂下,落在他光洁的背脊上。
这小家伙估摸是真疼糊涂了,他的伤口复发时光按摩是不顶用的,按摩的东西必须要热,才有效果。
这也是顾北为什么那么喜欢被许景严按摩的原因。
而既然都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