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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
是一道冷酷的男声。
他背对着,想转过身说些什么。
——却有冰凉的痛楚瞬间贯穿他的身体!
本能摸向腰侧,却抓了个空。
他低头,看到一抹熟悉的刃尖。
有血从上滴落。
“我……”他张口,却觉喉头剧痛,双眼俱黑,千刀万剐。
——原来伤口遍布全身。
那人抽出利刃。
他失去支撑,险些站不住。
他艰难转身,忍痛开口:“对不起,我……”
——被推倒在地。
“……”他沉默一瞬,努力抬头。
漆黑的视野中照进一线光。
便看到那人腿边的衣料。
黑的。
红的。
——真疼啊。
他抬手去握那红色的布料:“对你来说,难道我必须是那个人……才可以吗?”
那人冷漠:“——你不配。”
红色的布料从指间滑开。
脚步声渐渐远去。
“……啊。”
——这下连心也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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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惊醒。
眼前一片漆黑。
他本能伸手,将床边太刀揽进怀里。
“呼——”
“呼——”
“呼——”
属于一座世界的终末源源不断注入,一刻不停折磨着他的精神。
他蜷缩着闭眼,抱着刀浑身战栗。
白饮:【还好吧?】
【我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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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总做类似的梦,】男人慢慢坐起,倒水,【应该是没了羁绊帮忙压制,承受终末的精神消耗大了些。】
白饮:【没有羁绊的话,你恐怕很快就要改换世界。】
【那挺好,希望可以继续幸运,以后的世界也形不成羁绊。】
他宁愿一力承担终末的折磨,也不想顶替别人身份,牵扯不属于自己的感情债。
白饮提醒:【那你走了,家里那个小朋友怎么办?】
男人一顿,颤着手从容喝水:【急什么。】
对话形为两人聊天,实际上是自言自语。
是同一主体下两种思维模式的思考互辩,交流过程用意识沟通的形式快速展现。
一题既过,便换下题。
【相比我这副全无后患的幼崽身躯,我更担心你那副身躯,还撑得住吗?】
【“审武之神”能得到的愿力还是太浅薄……】男人摸过左侧锁骨,从那里到小腹有一道合不拢的深深裂痕,传来真实伤口般的剧痛,【不足以支持身躯运转。】
忽然,男人左手中指啪嗒掉落。
【……】
【……】
男人捡起,对准指节旋回去:【嘶疼。】
【多盖点幻术吧,万一哪天走在街上忽然胳膊掉下来……噗。】
男人:【我再努把力挣钱做慈善,希望可以多点愿力延长我身躯的保质期……尤其是写轮眼的。】
【明明须佐只开过一次,却总有已经用了很多次,再用一次就要瞎的感觉。】
白饮:【可不是吗?想想夏目漱石的大学教授聘请书,想想森鸥外欲遮不遮的态度,再想想最近总做的这些梦……】
【到底是经历了又忘却的记忆,还是未来的预示?】
男人靠着门坐下来,抹去颤栗而出的冷汗:“随意,能活下去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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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饮:【……一转眼藏马都当了五年王夫,伤势和实力都恢复得差不多可以离开了,却一直沉迷偷师阿斯蒂芬朝堂和政务上的你来我往明枪暗箭,一点不打算离开。】
【当一只狐狸虽然有趣,可是看了五年的图雅王城,我已经能数遍整座王城的人名,谁和谁不对头、谁是保皇派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