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凌霁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美人,她还穿着刚刚那身红色的连衣短裙, 就是直播间的那条。
他眸色一暗, 又想到了刚刚自己在工作闲暇时转到了她的直播间里, 看到了这花瓶穿着花样百变的外衣,在众人面前展示着她那极为优美动人的曲线身形。
每一套衣服穿在她身上都是那么美轮美奂, 虽俗话都说人靠衣装, 可是在她这里却要翻过来才是。
这还真是一个,无论放到什么地方都分外合适的花瓶呢。
那般美妙那般绰约,霍凌霁看着她一套套衣服的试穿。
他当时便想撕碎那花瓶婉约外表的包装, 好好欣赏一番那般娇婉可人的内里。
妺妩被他困在这一小小的四方天地里, 头顶便是男子的高大阴影,身后是冰冷的玻璃墙面、
而近在咫尺之处,则是男子还挂着水珠如雕刻般的完美身材。
那般迫人的气势和男/女之间身形的差距, 她红唇微张,却又似是慌张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觉得要喘不过来似的。
尤其是刚刚男子那最后上扬的尾音, 那带着磁性的低沉,如同凉泉般缓缓滑过人心。
似乎带着一种让人心间都颤动的诱惑力,让人根本无法说出任何否认的话语。
男子高大的黑影渐渐压了下来,霍凌霁看着被困在他与墙壁之间的女子。
她紧张地闭着眼眸, 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如同蝴蝶振翅却又逃不脱那笼中困境。
她那白玉般的面庞染上了红润,如同天边日暮的霞光一般动人。
他轻笑一声,戏谑地勾起面前女子的下巴, 迫使她抬头看向他,然后才说道:
“你说,这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妺妩被迫仰头看他,她轻咬着唇,用那软的能滴出水来的声音说道:
“凌霁哥哥,我、我来只是想说,刚刚打赏我的人是你吧?你实在不用这样做,这样子,我会更不安的。”
霍凌霁有些惊异, 他用的名字起来与自己的名字完全无关,她又是怎么发现的?
似是因为男子那极富侵/略性的气息,妺妩说话时就连语气都不稳了。
她又微喘了口气才接着说道:
“云销雨霁、彩彻区明,这是滕王阁序的诗句。哥哥一定是取了前半句吧?
再加上现在人人都骂我,才不会有人那么大方地打赏我。所以我觉得,这一定是哥哥的名字。”
霍凌霁用指腹摩/挲了一下那妺妩嫩滑的唇下肌肤,而后才说道:
“你还真是,与我想象的完全不同呢。”
这外表光鲜亮丽柔/嫩可欺的花瓶,可真是越挖掘,越觉有趣。
他以前怎么从没听说过容氏家族的这个女孩子,既既有倾国绝色之姿,又有如此渊博的学识。
这般美丽又知性,可真是一个既能放得上厅堂、又能摆到床头的花瓶呢。
就是不知道,这个花瓶,究竟还有多少秘密等着他去探索呢?
然而妺妩明显误会了他话中的意思,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嗔视他一眼说道:
“霍凌霁哥哥,我可不是被微博上骂的那种花瓶!人家从小到大,每年都拿三好学生奖状的好嘛!”
霍凌霁哂笑一声,看着她瞪起眼睛来,颇像自己刚刚买的那只小猫,既可爱又无辜。
真是美妙到想让人立刻把她眷养起来,日后日夜都只能对着他一人,露出这万种变幻风情。
妺妩说完此话,却突然感到眼前男子那温柔的眼眸之中似乎突然变得汹涌澎湃起来。
像是是风暴前的宁静,却又如天上黑云压顶那般,让人莫名心生畏惧。
霍凌霁缓缓俯身,看着身下女子气息逐渐变得凌乱,她此刻那般显得那般弱小无助,几欲让人再也忍受不住。
他曾想过,要让这花瓶心甘情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