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动,犹如展翅飞翔的蝶。
“父亲,十二妹妹年纪轻,难免犯错,还望父亲切莫过多责罚,只是如今这事在咱们府里传的沸沸扬扬,若是影响了其她姑娘的名声……”苏南笙准备了一大段说辞,好听又能挑拨苏老爷和苏绵绵的关系。
没想到,她还没说完,那边苏老爷就粗暴的打断了她。
“这件事,日后不许再提!谁敢再提,就打死了事!”
苏南笙面色一白。
“父,父亲……”
“你也不准再说了。就算是我苏家姑娘乱嚼舌根,我也不会网开一面。”
苏老爷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苏绵绵,然后面色复杂的走了。
苏南笙被苏老爷那些狠话说的僵在原地,等了许久才慢慢回转过来。
苏绵绵懵懵懂懂的站在那里,瞧见那块被苏老爷放在绣桌上的汗巾子,突然恍然大悟道:“呀,原来是被姐姐拿走了呀。”
“谁,谁拿你东西了!”苏南笙下意识辩驳,紧张的都结巴了。
“若不是四姑娘拿的,这汗巾子还能自己长腿跑到四姑娘那里去?或者说,这东西根本就是四姑娘的?”奶嬷嬷急匆匆的回来,站在房间门口,冷冷讽刺出声。
苏南笙面色煞白,急道:“你别血口喷人!这是我在苏绵绵的绣床上拿的!”
说完,苏南笙突然伸手捂住嘴。
奶嬷嬷讥笑一声,没有说话。
苏南笙恶狠狠的咬牙,转身疾奔出去。
苏南笙走了,奶嬷嬷立刻转身将房门关了,拿着汗巾子走到苏绵绵身边。
“姑娘,您到底是哪里来的男人的汗巾子啊!”
一开始,奶嬷嬷还以为是苏南笙过来陷害她家姑娘,却不想她家姑娘居然是认识的。
幸好苏老爷没有追究,不然认真算起来,她家姑娘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这是,那个,陛下的。”
苏绵绵捏着手里的汗巾子,一副紧张的小模样。
这是一块上好的料子,上面的绣纹很浅很淡,但一眼就能看出来是顶级绣娘绣出来的。
苏南笙拿了这块汗巾子,也没有细看,完全沉浸在能把苏绵绵浸猪笼的快感中。
如果她仔细瞧瞧,就会发现汗巾子上的不同。
毕竟谁敢把龙绣在汗巾子上用呢?
“这是,这是……”奶嬷嬷瞪大了一双眼,差点吓出帕金森。
“到底是什么时候……”难不成是刺客遍地变尸体的那晚?
“是嬷嬷睡在地上的那一晚。”
奶嬷嬷明白了。
原来那天的事不是她做梦。
那位伟大的暴君真是半夜扒了她家姑娘的绣窗进来的。
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癖好?
年纪颇大的奶嬷嬷实在是不能以自己五十五岁的高龄追逐到其中风潮。
“陛下性子阴晴不定,神鬼莫测。若是下次再来,姑娘,姑娘切记不可乱说话。”
苏绵绵使劲点头。
她从来都不乱说话的。
……
过了中秋节,皇城内的热闹稍稍退去一些。
马上入秋分,天气更冷了。
苏南笙看着在苏老爷的强力镇压下,瞬时消散下去的流言,暗暗盘算起来。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让父亲这般忌讳?
难道是什么不堪启齿的人物?
“姑娘,依照我的意思。如今十二姑娘是陛下看中的人,老爷自然不敢让她出事。”
苏南笙被青烟的一句话点醒。
是啊,苏绵绵是那个暴君的人。
如果她将这件事直接捅给那个暴君,还怕他那残暴性子不将苏绵绵这个偷汉子的小蹄子一剑砍了脑袋吗?
苏南笙焦急的等待着机会,终于在秋分那日,周朝暴君再次大驾光临苏府。
“快快快,谁都不准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