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横大剌剌的站起来,凌厉视线在客厅内逡巡一圈。
落到客厅墙壁正中挂着的那柄长剑上。
这是一柄仿古剑。剑身擦得光亮,挂着漂亮的红穗,与他从前使用的那柄相差无几。
男人走过去,单手将那柄剑拿了下来。
放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慢条斯理的拔开。
锋利的剑身带着锐利的光芒,划过白光。
花卓第一时间上前,“剑利,陆少爷当心伤了手。”
陆横垂眸看他,“唰”的一声,长剑彻底出鞘,锋利异常,直接就砍断了花卓的裤子。
花卓捂着从长裤变成裤衩的裤子,面色惨白的跌坐在地,甚至还失.禁了。
他能感觉到那剑再下一寸,便会让他断子绝孙。
客厅中推杯换盏的声音都静默了下去。
大家将视线落到花卓身上。
这一下,脸丢大了。
“喝醉了,下手没分寸。”男人懒洋洋的摆弄着手里的剑,抬眸朝人看过来,“现在,给你们表演一个……”
“不不不,陆少爷当心伤身。”
大家都站起来使劲摆手,不过也没人敢过来,生恐落得和花卓一样的下场。
花卓的老婆苏榕玉臭着一张脸,过去把人拖起来,带到隔壁,然后“啪”的一下上来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花卓被打的倒在地上。
那边,手里拿着长剑的陆横单手甩了一个刀花,惊得那些人又立刻往后倒退数步。
“陆少爷喝醉了,去煮碗解酒汤。”
还是苏老太太最撑得住场面。
“绵绵,你扶陆少爷回去休息一下。”王慧珍看一圈人,将视线锁定在苏绵绵身上。
这是要让苏绵绵上去当炮灰呢。
男人持剑站在那里,气势凛然,原本狠戾的眉梢眼角都带上了几分细腻的绯。乍然一看,确实是像喝醉酒的样子。
站在王慧珍身边的苏榕艺使劲扯了扯她的袖子。
给陆横喝的酒,是她们精心调制过的,度数比一般的高。
王慧珍和苏榕艺想的是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却没想到,这人发起酒疯来居然这么狠!
她这会子要是上去,还不得被削成十七八块的。
王慧珍推了苏绵绵一把。
苏绵绵走过去,看着手持利剑的男人,下意识伸手,勾住了他的小手指。
陆横确实是有些醉意了。
但他还能认人。
他垂眸看着面前的苏绵绵,俯身凑过去,张了张嘴,声音轻而哑。
只有苏绵绵听到了。
“孤在。”
她知道的,他一直都在。
苏绵绵垂着眼睫,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陆横扶进了房间。
大家生恐这位陆家少爷再做出什么事来,立刻将房间里的利器都给收走了。
苏榕艺正想趁醉劫人,那边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捣鼓出一个花瓶来,猛地就朝她的方向砸了过来。
“啊!”苏榕艺吓得花容失色,立刻就跑了。
然后这块地方,就连佣人都不敢过来。
只有苏绵绵坐在房间里,跟陆横大眼瞪小眼。
“苏绵绵,孤是不是很可爱啊?”
苏绵绵:!!!
小姑娘瞪着一双大眼睛,上下左右的看。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送命题?
“苏绵绵,孤是不是很可爱。”男人的声音猛地压低。
被吓出双下巴的苏绵绵用力往后缩了缩,小心翼翼道:“陛下,您能不能,好好说话?”
男人拧紧眉头,又问了一遍,“孤是不是很可爱。”
气势之凶,语言之萌,令人摸不着头脑。
仿佛小脖子上被压了一柄剑的苏绵绵用力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哆嗦道:“可可可爱。”
“既然这么可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