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个不停神像，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然后乖乖立着，不动弹了。
康尧：“…………”
他学到了一个新知识，人狠话不多，才是你大哥。
——
午夜，康尧睡得迷迷糊糊之间，仿佛听到了什么刺耳声音。
他皱着眉头醒过来，坐起身来，想要叫醒白洛，却发现白洛已经不在床上了。
借着红灯笼里发出微弱光，康尧巡视一周才发现白洛就站在窗户边，目光望着窗外，似乎在看什么。
“小洛？”
康尧刚出声，白洛就转过头来，朝着他做出了一个噤声手势。
康尧立即闭了嘴，那刺耳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好一会儿，康尧终于分辨出来，那是唢呐吹丧声音！
“是谁家在办丧事吗？”康尧无声问道。
白洛摇了摇头，抬手指了指窗外。
康尧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顺着白洛指方向看过去，发现外面街道上，隐隐约约，似乎有人影晃动，可是仔细看，却又什么都看不清。
只有那唢呐声音，越来越尖锐，越来越刺耳。
“痛——痛——”
原本一直安静呆着女鬼，忽然就抬手捂住了自己耳朵，身形踉跄了几步，原本人类模样脸上，开始不受控制出现大量乌紫色，整个身体也像是被水泡胀了一般，大了整整一圈。
“王莎。”
白洛叫了一声女鬼名字，但是女鬼就像是听不见一般，脸上表情越来越痛苦，也越来越狰狞。
“痛——痛——”
女鬼嘴巴里无意识不停重复着同样字眼，蓦然抬起头来，脸上痛苦表情已经变成了极度惊恐，她身体摇摇晃晃到处乱撞着，看起来都快要崩溃了。
“王莎，醒醒！”
白洛用力按住了女鬼肩膀，不让她乱撞，然后朝着康尧递了个眼神，康尧就立即把放在床上被子硬生生撕烂了，然后把里面已经被压得死死，硬邦邦棉花给抓了出来，迅速揉成一团，递给了白洛。
白洛接过棉花，就往女鬼耳朵里塞了进去。
但是，大概是因为女鬼头颅受过什么重伤，颅内骨头都错位裂缝了，以至于白洛从耳朵里给她塞进去棉花，竟然有一些都从眼眶里冒出了头来。
白洛：“…………”
没有办法，白洛最后只能给女鬼眼耳口鼻都塞上棉花，全方位堵住声音来源。
也许是棉花真起了作用，女鬼虽然仍旧难受，但是比刚才已经好多了。
窗外唢呐声响了没一会儿，就消失了。
夜，重新恢复了安宁。
白洛这才把堵住女鬼眼耳口鼻棉花给取了出来，女鬼恢复了人类模样，整只鬼就像是脱了水一般，虚弱得很。
她看着白洛，带着一种哀求情绪。
“塔……塔……关……”
“塔？”
白洛想问个清楚，可是女鬼磕磕巴巴，什么都说出不出来。
白洛眉心微蹙，女鬼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提起塔了。
先前导游带他们去日月双塔游览时候，女鬼也明示白洛去塔里，好像塔里有什么吸引她东西一样。
可日塔已经倒塌了，他在里面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线索，女鬼在日塔里也没有什么特殊反应。
难道说，从一开始，女鬼想提醒他，就是那个他还没有来得及进去月塔吗？
——
次日一早，白洛就带着女鬼和康尧出发了。
今天白天没有任何游览行程，他们刚好有时间再去月塔看看。
与日塔不同，月塔是用琉璃铸造，通体透亮，虽然因为年份久远，外表看起来已经没有那么流光溢彩了，但是跟破旧日塔比起来，依旧美丽不可方物。
周围环境非常安静，昨天晚上被留在这里脏辫女等人不知所踪，既没有他们离开痕迹，但是也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