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打断他的话,盯着说话最为活跃的那个镇民反问,“我有钱是你给的?你给我创造过什么价值啊,我得给你们补钱?我是你爹还是你爷爷啊!”
“你……”那个人脸色胀得通红,没想到陈阳竟然会这么回答他,“你是大老板了,你说话怎么能这样呢,你欺负人是吧!”
“谁欺负人了?”陈阳冷冷地反问,“我既不是你爹,又不是你爷爷,我凭什么给你们补钱,就凭你们不要脸吗?我得惯着你们?你们叫过我一声爸吗!”
“你!”那个家伙气得脸色铁青指着陈阳,但是他嘴巴显然不如陈阳利索,硬是没有办法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其他的镇民也都是一脸不愤,陈阳这些话好像是太侮辱他们了。
“陈老板,我知道你有钱,但是你做人也不要太咄咄逼人了吧!”黄贵仁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有些生气地说,“都是乡里乡亲的,大家都是在谈事,而且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们,你怎么能这样……”
“我有求于你们?”陈阳失笑,玩味地看着黄贵仁说,“黄主任,我看你是搞错了吧,我什么时候有求于你们了?我到这里来跟你们租地,不是我求你们,是我给你们机会,
记住了啊,是我给你们机会!”
“那你还跟我们说什么租地……”有人不服气地大声嚷嚷了起来,“那你租个屁啊!”
龙丹扬不出声。
其实处理这种村里的各种错综复杂的事情,自己远不如陈阳。
在农村,很多时候你甚至不能跟他们说法讲理,因为不少人压根都没有这个概念。
他们有的可能是宗族,还有各种利益纠纷。
陈阳是个本地人,他更知道这些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租地就是有求于你们?”陈阳冷笑一声,“你们的脑子还真的是有些问题啊,真是看不清楚形势是吧?那行,我就给你们说一下啊,我到这里来跟你们商谈,要租地,是因为那块地方离着镇中心不远,到时候发展水运,肯定会形成一个聚居地的,而镇中心离他们近,到时候这里会来不少的工作人员,能带动一系列的如餐饮旅馆以及其他的配套行业的发展。”
“所以我在这里租地,那是给你们机会。只要你们可以抓住机会,就能形成自己的一个圈子,改变镇上的风貌,犯不上用其他的什么产业来填补。”
“但是你们非得这么不识趣,解读成是我在求你们办事,那行,这件事情咱们就别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