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对了人,那就不会有什么事。”唐麒说:“就比如格总她八字罡气就很重,或者比我煞气更大的能把我压住。当然,这都是封建迷信,我再次重申,不要信。”
“所以栗子姐姐煞气超重?”星星托腮:“唔哇想找个老家的风水师给她算一算。”
“你老家的风水师会比我爷爷强吗,我爷爷亲口说的,栗总的煞气只有她自己能化,格总也就稍微能帮她顶住一点。”唐麒拿刀割开牛油果,轻轻一旋:“他没见过几个‘我命由我不由天’的类型,而栗总恰好就是其中之一。”
星星接过半个,苦着脸:“我不喜欢吃这个,吃了小半个月了可算去我爸那儿躲了几天——这玩意也太难吃了。我想听你说栗总的八字啊小唐哥哥!”
“也没什么好说的,栗总自己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哪怕这个世界的大趋势和她的意志是相违背的,她也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唐麒拿了个勺子挖:“她选择毁灭,那就是毁灭;她选择逆风翻盘,那就是逆风翻盘;她选择国泰民安,那就是国泰民安。”
“唔哇小唐哥哥你别说了,我觉得再说下去这要是本糊到锅底的就废了。”星星立刻打住:“话说唐哥,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情绪不太好?”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唐麒叹了口气:“就算有,那一定是我最近太累了。”
“我没事,我不累。”叶栗有点蔫耷耷的,被许思达提醒了之后撇了撇嘴:“你少指点一下我和别人通话就足够了。”
“你这又不是在办公室,本身接了这个通讯信号就不合规。”
许思达低声说,恰好此时有人来上菜,就闭了嘴,等人家摆好盘后才说话:“地方是你要来的,你怎么又不吃了?”
“上次吃过了,觉得还行就来了。”
叶栗往桌子上一趴,微微扬起头:“你当时去开会了,不在,所以我就想给你补上。”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扬起头的角度让她之前喉咙上的伤口若隐若现,引得许思达下意识地去看。可许思达在意识到了这一点后立刻别开了自己的视线,看向了别处。
“没有这个必要。”他说:“我不缺那一顿,你好好呆着比什么都强。”
叶栗的眼睛动了一下,垂下眼帘,拿起叉子。
“谁都比你在意我受伤了,唐麒看到这块疤恨不得一天问三次,你却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不看我也知道你受伤了,我在不在意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许思达看起来稍微冒了点火气:“问了有意义吗?非要我当面问你的必要性在哪儿?还是说你觉得我问完你绩效完成了才满意?”
叶栗看起来有点茫然,接着皱了皱眉,但还没等她说话,许思达自己站起来到了几米外。那里是救生通道,也是视线最好的地方,许思达在那里冷静了一会儿,然后才坐回去。
“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他说。
“不说就不说。”叶栗哼了一声:“谁要理你。”
叶栗说到做到。
接下来的那顿饭她就没再吱过一声,很努力地在埋头吃东西,理也不理她那个一直想说话又把话憋了回去的保镖通知。许思达有点头疼,因为之前叶栗就时不时这么幼稚,没想到过了几年了她还这个样。
但这或许是一件好事,因为叶栗在别人面前都是最成熟理智的那个角色。
“其实栗子在某些地方一直就没长大过,我是说,她停留在了自己小时候。”在他不再担任叶栗的保卫工作后,格润曾经在一次会议上跟他碰过面,后来主动找他聊了一会儿。在那次,格润是这么说的:“虽然她理智上的成长是远远超过普通人的,但在感情上缺失的那部分,会在你了解她的过程中时不时被发现。”
许思达发现了,而且发现得很彻底。
叶栗不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