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我就来看看你怎么样。”
方政委说：“我刚听说你出事了……”
栗仙女：【告诉他我没死而且现在没空理他】
栗仙女：【还有准备好下阶段的进度报告下周要汇总了】
栗仙女：【没有别的问题立刻回十六基地】
栗仙女：【还有你给我把几个九级都找过来我晚上有个会要开】
栗仙女：【先上格润的线她的意见最重要】
……
唐麒看的速度都没叶栗发的快，一行行看得目不暇接。他果断先放下手机，想着把方政委先送一下。在医院走廊里，方仕同问了到底是谁下的这个手。
“魔形女？她来做什么。”
方政委问：“是万磁王搞的鬼？”
“不是，初步看来是卢瑟。之前南部的事情经过之后，卢瑟好像不死心，非要在国内成功一把不可，所以派了不少人来——刚刚茶茶在做分析的时候，认为可以将之前，透明人和巨化女袭击罗宾的事情跟这个案子合并分析。”
“就是星星之前被打的事情？”
方仕同有所耳闻：“之前茶茶不是按蝙蝠侠的仇家分析的？”
“卢瑟也算蝙蝠侠的对手。不同意义上的。”
唐麒说：“她之前走这个思路，是想着绑·架罗宾以胁迫蝙蝠侠为‘超级英雄军’效力为主，不过如果都是卢瑟在操盘，很有可能所谓的‘蝙蝠侠与国内关系交恶’这个原本副线才是主要目的了。”
不仅仅是挑拨矛盾，更重要的是，一旦绑·架成功，全程负责此时的叶栗会被问责，并且要承担包括泄密和统战在内的全部责任。
“茶茶觉得，卢瑟很可能是冲着栗总去的。我之前觉得俩人没什么交集，还不信，但现在看着觉得的确是这么回事儿。”唐麒边走边说：“茶茶只跟我说过，说再搜集一些证据，稳点，我还没跟栗总报，方哥你知道，心里有底就行。”
“嗯。”
方政委没说几句话，忽然问：“怎么许班长回来了。”
哦哦哦我就知道会有这个！
唐麒飞速斟酌，说：“我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他了，杨指挥直接调的人，估计是怕栗总再出事，所以找一个腾得出手又靠谱的——刚我看你从北京回来，是开会去了对吧？栗总刚还跟我说，十六基地还要准备下一阶段的计划呢。估计是看你实在挪不开手，否则不至于把几年不见的许哥调来。”
方政委看了唐麒一眼，笑了一下：“也是。”
“对，没错，我暂时把事情交给别人了。”
许思达一边打电话一边说：“也是重要任务，挪不开手——对，找之前您见过的那个对接就可以。好，谢谢，嗯，对这边我离不开人。好，好，再见。”
他把电话打完，手机收好，回头看孔克南还追着他懵懵懂懂地走。许思达伸手，帮他拍拍衣服，说：“小孔，不好意思，小方也是太着急了。一会儿我们回去，他会给你道歉的。”
“我……没事。”
孔克南都要说不出话了：“本来也是我的错……方哥说得没错。”
“叶栗受伤跟你没关系，而且保护叶栗不是你的义务和责任。”许思达说：“如果在叶栗身边的是唐麒不是你，怎么揍他都是应该的。但你不是，而且叶栗才是大人，她应该保护你。事实上就是，她在没走手续的情况下带你出去，遭遇了这些事，不仅自己人身安全受损，还把你暴露了——这个事情过去，叶栗是要挨处分的。”
“不是她的错啊，栗子姐姐跟我说过的，我也同意了去见那个女生的——谁也不知道会有魔形女啊！”孔克南说：“而且，我不是唐哥，可我……有超能力啊。我应该保护她的。”
他下意识地避免称呼自己为“中国超人”，不知为何，他觉得有些烫嘴。
或许是愧疚，或许是后悔，孔克南只觉得，他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