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说:“我记得住。”
“我记得。”
在那边等火锅的孔克南想起过他曾经被告知茶茶的身世,但并不知道她养父后来就在基地附近开火锅店的事:“为什么茶茶爸爸不继续干呢?他不是洗清嫌疑了吗?”
“洗清是洗清了,但是过程很曲折。”唐麒说:“当时他被收押之后,本来是可以站出来为他做担保或者证明,但是因为那时候涉及到叛国和间谍等等罪名,敢冒风险的人……很少。而且那时候谁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那茶茶妈妈呢?”孔克南问:“她妈妈应该是相信她的吧?”
“……”
唐麒哽了一下:“李医生……失踪了。”
孔克南:???
“钱副长被收押之后,有一队人去找他家人和朋友,最后发现只有他妻子不在。当时的怀疑是……李医生涉及到了这件事,所以跑了。”唐大秘叹气:“但茶茶说不可能,因为她放学前李医生还说一家三口要去吃火锅。”
总之,钱副长当时就是最坏的状态了,连他父母都在怀疑是不是儿子儿媳妇真的参与进了间谍案中。可以说,除了茶茶之外,百分百相信他无罪的人基本不存在。
“那时候茶茶很懵,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对有关的人表示钱副长不会这样做。我那时候……被调过去负责特殊安保,听茶茶讲了很多次。”
但唐麒那时候什么都不能说,看着茶茶很执拗地对钱副长的父母讲同一句话。
“爸爸是个很正直的人,他不会这么做。”
“那……后来呢。”孔克南完全想不到,茶茶之前是这个样子的:“后来……怎么样了?”
唐麒沉默了片刻,笑了一下。
“原本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就这样了,结果没想到,栗总来了一趟。”
不知道为什么,也没人清楚什么时候来的。
唐麒吃个饭回来,叶栗已经坐在屋子里了。
茶茶哭得要死要活,被叶栗拍了拍脑袋,反复安慰她。
“我都知道了,我会好好查的。”
“最后栗总过来翻了很久的案卷,最终在复盘的时候发现了漏洞,抓到了一直隐藏在后面的人。如果你看新闻——我知道你不看,你就会发现差不多一年之后,南部判了一个死刑、六个死缓和三十多个无期。”
“……”
孔克南瞪大了眼睛:“这么多?!”
“你觉得好像很多,但其实……还有不少。”
唐麒说:“如果真的都抓干净了,你栗子姐姐这次,根本不会被炸。”
“这就是卢瑟的讨人厌之处。”
星星鼓了鼓脸蛋:“你根本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有了坏心,什么时候付诸行动,什么人被他收买——同时你根本没法防备——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专门花心思和经历去搞这个,那么正经工作就要被影响。”
“卢瑟很仇恨你们吗?”
彼得给星星顺毛:“我明白你的想法,网上也经常有人黑斯塔克先生,一边全程跟新闻一边仔细,划重点投稿给斯塔克讨厌bot什么的。”
“我也很费解,但可能就是单纯看不惯。”
星星说:“卢瑟似乎讨厌任何和美国人不一样的形式,从生活方式到政治制度——但他应该清楚这个地球负担不了70亿美国人。所以我想他是希望中国回归到建国前那个民不聊生遍地饿殍,给美国当殖民地、原料供应地和商品倾销地这样。”
“他参与过98金融战。”
罗宾忽然说:“外祖父曾经让我学习过这一战,告诉我‘资本的局限性’和‘体量的重要性’。”
“那我就很费解,为什么你到现在依旧不是一个共·产·主·义·者。明明你父亲看起来可像党员了。”星星立刻吐槽:“顺便,他赔了多少?”
“他当时年纪不大,可操纵的资